我们平时都没在意这些纸人,以为它们都是些普通的纸人,没想到他们灵活动了起来。把我们俩个包得水泄不通,我们刚把他们打倒,他们又站起来了,我们用力把他们撕开,他们又重新组合了起来。他们就像不死的战士,这些纸人打起仗来,力道够大,速度够快,拳脚能伸能屈,能上能下,身体能俯能仰,更可怕得是头颅能三百六十度旋转,不论从哪进攻,他们都看得见。简直是无懈可击。
我们打了约半个时辰,他们力气不减,我们却累得可够呛了。
我气喘吁吁得对红波说:“老弟,我们再这样打下去,会累死我们得,这些纸人太顽强了。就像铜头铁臂似得。”
红波说道:“看来这些家伙不同一般的纸人,既然打不倒那就6非得用火烧不可,不来点狠得是出不去得。”
红波打急眼了,耍起无赖打架的方式,乱咬乱扯,最后拿起剑点火烧他们,把他们烧成灰烬。我也趁势拿起剑点起火左挑右刺,剑刺到他们身上顿时化成了灰。费了好大功夫我们才把纸人烧尽,得以逃脱出来。回头看只见里面黑烟滚滚。
刚迈出大门,红波说道:“不好,这些烟有毒。”说完他就晕倒在地。
我一看他晕倒了,我本能得去扶他,还没站好,我突然觉得神情恍惚,意识不能自主,一头也栽到了地上。我模糊地看到纸人烧成的烟雾幻化成一个巨人,他伸出一只手把我们两个拉回到屋里。
我感觉到浑身疼痛,睁开眼,看见那个老头正拿着刀子割我身上的肉,他没有死,让我吃了一惊这家伙真狡猾。我低头看到大腿上已经有两处肉被他割下来了,血流个不停。他拿着我的肉放到嘴里,那种恐怖恶心的样子,把我吓得都忘了疼痛。
我说道:“我就知道你这个老头肯定不是一般得人。但没想到你这么狠毒。”
他舔舔嘴角的血,笑道:“你知道得太晚了,你的肉还真鲜,你现在在我的手掌里,我要把你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晒成肉干。好当做下酒菜。”
我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何要和我作对。”
他说道:“我是谁不重要。因为你们太多管闲事了。而且看你长得皮嫩肉滑得,肯定好吃得很。果然不出我的所料。”
妈的,想不到这家伙太变态了,我再看看红波,还是在昏迷中,还百毒不侵呢?现在我必须解开身上的绳子。不然我不是流血过多而死就是被他一刀一刀割得疼痛而死。
我使劲全身力气挣扎着,突然发现绳子滑落下来,想不到无意中发现我还有这个本事。我赶紧拿起桌子上的上古剑朝老头刺去。
这老头正在品味我腿上的肉,看我拿剑朝他刺了过来,他说道:“不好,这剑气厉害,还是走为上策。”于是他就变化成一只狐狸逃跑了。
我因腿上流血必须包扎下,没有追他去。我先把红波松开,然后去屋里在我的包袱里找了点金创药敷在伤口,又找了快白布给包上去了。这家伙足足割了我两两肉,也是我命大,晚醒会,我非得让他吃了不行。
我拿着一盆冷水把红波给浇醒了。红波起身骂道:“这他妈的什么药,竟然让老子也能中毒。”红波说完看见我说道:“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发生了什么事?”
我由于失血过多,气息微弱地说道:“那个老头他没死,他是只狐狸,这家伙割了我身上两块肉吃,我现在没有一点力气了。”我刚说完就又晕了过去了。
我醒来,发现我躺在了有影睡觉的床上,红波正在桌子上大口吃鱼呢。他看我醒来,说道:“你总算醒了,又中毒又失血过多,你已昏迷了七天。害得我每天都在这个屋里憋着,你没死,我都快憋死了。”
我解开布看看腿上的肉已经长好了,看来我还真不是个凡人。我从床上下来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