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派掌门韦连城大战酒剑,两人拆不到十招,韦连城已经察觉到落败的迹象,虚晃一剑,跳出圈子,说道:“阁下果然名不虚传,方才交手,两人各擅胜场,我看是分不出高下了,咱们以后有机会再来切磋。”
韦连城虽然气势上不落下风,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如果再战下去,只怕他撑不过二十招。
一个黑色衣服的长须老者大声说道:“韦掌门真是会抬举自己,如若这能打个不分高下,你怎肯就此罢手?哈哈哈哈”
这老者是峨眉派的长老古往来,两派相隔不太远,常常互相较劲,今天抓到机会,自然要讽刺青城派一番。
韦连城被道破心机,脸色一下变得通红,但仍反讽道:“你峨眉派厉害,何不亲自动手呢?”
古往来自然不想与酒剑动手,摇了摇头,说道:“我峨眉派向来与武当交好,我与酒剑也无冤无仇,为什么要与他动手?”
韦连城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酒剑既不想与韦连城对战,也不想参与青城派和峨眉派的纠葛,对方既然已经知难而退,也不再为难他,说道:“青城派能有今日成就,韦掌门果然是有些手段的,百年来青城第一人当之无愧。”
韦连城虽然嘴上硬,但是其实心里多少有些不自在,想自己浸淫剑法多年,竟然无法在酒剑手下只走了七八招就险些失手,实在是难以接受,但仍强撑场面,说道:“以后如果有机会,希望能再与阁下切磋。”
酒剑报了一拳,说道:“某也正有此意。”
山顶本来风大,又突然起一阵狂风,刮得众人有些迷了眼睛,看不太清楚,掉落较早的树叶随风飞舞,就像无根的浪客一般。
酒剑就是这种浪客,不是无根,而是有家却无法归根。
华山派长老郝文才,穿一身华贵的服饰,长袖飘飘,肤色白皙,面容英俊,不像武林人士,倒八九分神似一名儒生。
酒剑知道对手要挑战自己,因为一年前自己刚在华山脚下杀了他的三徒弟殷勤,他这是要报仇。
郝文才说道:“酒剑,一命偿一命,你杀我爱徒,我今日就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酒剑并不怕他,但是此人是远程暗器和轻功高手,如果应对不好,很容易被伤到。
郝文才突然发出一枚铁蒺藜,正面的暗器自然伤不到酒剑,这么远的距离如果不能出其不意,对酒剑就没有任何威胁。
铁蒺藜在酒剑身前落地,附带内功,冲击力极强,轻松砸出一个坑,而且丝毫没有弹起来,可谓是手法精妙,非同一般。酒剑知道对手欲取自己性命,丝毫不会手下留情,但何以铁蒺藜却只打在了身前?
随后,上百只铁蒺藜先后飞出,却并没有一枚是瞄准酒剑打的。
郝文的想法才不言而喻,他想分散酒剑的注意力,让酒剑在躲避自己后续攻击的时候不好轻易上前,距离远了,自己的暗器自然大占优势。
酒剑身前全是铁蒺藜,如若一个不心,只怕脚底板就要多一个窟窿了。
郝文才这才发动进攻,暗器已经悄然换成细如发丝的钢针,使出天女散花的手法,成百上千根钢针先后被打出,真是比狂风暴雨更加密集。
钢针作为暗器,一般人嫌弃它太过轻巧,有力却无处发挥,不是上上之选。
但是武林中一直有个规律,凡是暗器较轻的,都是内家高手,如果内功练到出神入化,飞花捻叶皆可伤人。
酒剑不敢大意,用剑护住前方,对方的狂风暴雨针法虽然攻击范围大,但却没有一根能突破酒剑的防御。
玄空剑拨开钢针,四处乱飞,周围的人急忙后撤,唯恐受到池鱼之殃。在有限的空间里想让出一大片地方着实不易,人群中有的被踩了脚,甚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