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女人竟然真画了三幅屎壳郎推粪球图,呈现三角形状横霸在自己脸蛋上,再加上那龙飞凤舞的绘画技术手巧,直接看呆了林煜昊整个人。
“是否被我妙笔生花技巧所惊艳到,心里在默默感叹着:说世上怎么有如此才艺双全兼秀外慧中的绝代女子?”张语嫣眯着双眼很是享受对方那目瞪口呆之表情,故意说出此话存心是在气林煜昊。
“本护法自认为脸皮厚度天下无双,料不到还有人更是呈多不让,直接厚出新世纪。”剑侍早已看她不爽,不趁机落井下石都对不起自己,最好是搞得女魔头身败名裂,从今往后不要再死缠烂打粘着持剑者。
林煜昊无奈摇头化为轻叹,谁知今时今日会栽在女人手上,若是此事被走漏风声肆意传播出去,以后还有何颜面回归空明山下,面对父老乡亲?
他们个个以为你走出大山在外闯荡,假以时日回归故里,必定是风生水起之时,而且觉得已成大器,混的有头有脸。但形象落差实在是银河落九天那么大,三番五次被自家女人欺负,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只能默默点头乖乖就范。
空明山居民淳朴善良,只要有一位穷困人口走出大山到外面世界看看,他们家家户户都会洋溢着热情笑脸,纷纷登门拜访掏出自家绝粮,手拎什么鸡蛋新鲜蔬菜等一大堆“山珍海味”,迈出整齐步伐井然有序给你呈上,然后再来个鞭炮十里相送。
林煜昊那时转到镇上读书之时,不用挨家挨户上门离别告知,那些乡亲父老早已挑着篮子排在门外等候,以热烈隆重的形式表示出他们最真诚送别。
当时他打心里被感动到热泪盈眶,料不到自己在穷乡僻壤之地生活了十几年,能得到如此珍贵乡情,感慨此生不枉走人间一趟。
但是作为顶天立地男子汉,又是整个空明山希望,土生土长的居民都不喜自家媳妇对男人大呼叫,也不允许丈夫欺负妻子,以至于动手动脚。他们讲究为人处事人人平等,就是那种男耕女织,老有所养的生活,说话也从不拐弯抹角,一向直来直往,不攀比炫耀,不搞心机城府。
林煜昊是这些年来,头一个能有幸走出空明山到外读书的年轻伙,全山里人都对他寄予厚望,所以说出门在外不能丢了自家面子。
奈何有些时候总是事与愿违,自己在外招惹上一头母老虎,野蛮残暴又蛮不讲理,无缘无故乃至三天两头就要被修理一顿,林煜昊正脑补着日后若是带她回山里见乡亲父老,那可咋办?
张语嫣对破铜烂铁向来持以无视态度,但不代表林煜昊就可以作威作福当自己话为耳边风。
所以她一气之下直接就是巴掌盖在对方额头上,咬着下唇愤懑怒道:“我问你话呢,有没有听到?”
“啊?在听呢在听呢!”林煜昊从傻愣中回过神来,一脸莫名其妙看着那张微怒俏脸,不知又闹哪出戏。
“哈哈哈,你这女娃作恶多端必遭天谴,现在持剑者正深思熟虑着要不要跟你一刀两断,从此天各一方呢!”剑侍放声狂笑,出言极力恐吓对方,说你自食其果,错过人生中最美好的东西。
“嗯?”张语嫣以咄咄逼人气势直视林煜昊,用青葱玉指描着另只掌心上那个屎壳郎印痕,问他是否可有此事?
“绝无此事啊,以你这只智商还需要听信那把鬼东西的话吗?它成天到晚满口胡言乱语,你也是心知肚明的。”林煜昊以一脸无辜的眼神回应,真是憋屈难受啊他。
“是啊,所以我才没有痛下狠手抽你,若不然你还能安然无恙坐在此地?”张语嫣冷冷一笑,摊开掌心给他看一下红膏印痕,意思就是想说看看你那副掏粪样。
“哦。”林煜昊凝目注视着,随口应了一声,看着那五根修长纤细手指,白皙无暇又水嫩,内心惊叹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