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要在此瞎愤懑嘶吼抱怨了,明知道自己在刷存在感,还毫无理智出言不逊,信不信我即刻叫张大导演喊你去领饭盒?”林煜昊一边指责剑侍,一边感受着温嫩葱指从后颈擦肤而过,服务动作真可谓细致周到,松心舒适。
林煜昊拍马屁功夫已然达到能言善辩地步,惹得张语嫣心情大好,她勾起嘴角配合着演戏:“像它这种破铜烂铁,在片场中最多只能待几分钟,无需我这个大导演亲临现场去耳提面命安排。”
“好你们这对男盗女娼,蛇鼠一窝、狼狈为奸起来合谋欺负一把善良好剑。”剑侍愤愤不平大喊出声,面对他们夫唱妇随一台戏,当真幡然醒悟为何善良总被压榨欺负。
“真是不要脸到某种境界,这种无耻之剑难道心里没点数吗?你还不如说自己博施济众,疾恶好善呢!”张语嫣故意提高嗓音问林煜昊,并未将剑侍放眼里,一套按摩技术在林煜昊背上行云流水般滑动。
林煜昊对剑侍也选择视若无睹,很是惬意抬起胳膊左搓右擦,似乎不将自己那身绿皮肤摩擦的白里透光是欲罢不休了。
“喂,动作干脆利索点,难道连‘时间就是金钱,效率就是生命’这个催人奋进的革新口号都不知道吗?要不要本护法手把手教学啊?”剑侍见他们竟然对自己不理不睬,势要出言教训一下,让其知道那声直叩人心的春雷,时至今日仍释放着强大感召力,乃至令人振奋不已。
“这种暗无天日之地,为何还有蚊子频频发出嗡嗡作响的声音……屎壳郎听见没有?”张语嫣低头陷入仔细聆听状态,虚握粉拳,在林煜昊后背轻力敲打着,故意皱起黛眉询问他。
“管它是令人厌恶的蚊子还是苍蝇,只要它胆敢以下犯上,定会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林煜昊余光瞥向剑侍,手脚使劲搓着皮肤,指头顺着毛孔带出细颗粒物,呈现绿油油的颜色。
“有蚊子?本护法号称千里眼顺风耳,一根针掉下来都能清晰明了捕捉到,岂会出现意外?”剑侍旋转移动过几圈,发现周围风平浪静,根本没有什么悉悉索索声音存在。
张语嫣停下动作,聚精会神聆听周围动静,掏了掏耳朵说:“就在刚才它又支吾了几声,难道你大名鼎鼎的护道使者听不出来吗?这可就匪夷所思了。”
她沉吟一下,水汪汪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几圈,表情若有所思着刚才那道声音,似乎千头万绪尽在不言中。
既然两个人都达成共识说有蚊子存在,剑侍倘若再讲听不清楚那就有失面子了,所以它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来个顺藤摸瓜,附和一声:“对对对,本护法就在刹那之际捕捉到了那厌恶的嗡嗡声。”
话音刚落,张语嫣噗嗤一声差点笑出声来,真是料想不到这把破铜烂铁竟会被她们两人合伙耍的团团转,根本就是个情商地下的灵物,被人嘲讽过后还死要面子,替自己添油加醋。
“适可而止吧,别玩了。”林煜昊无奈摇头,继续搓着身体,他何尝不知张语嫣是在戏耍剑侍,奈何那把东西根本没有情商可言。
张语嫣突然展开双臂,从后面勾住林煜昊脖子,整个表情眉欢眼笑:“谁叫它整日到晚目中无人,狂妄自大,活该被本姐戏弄于股掌之中。”
剑侍一天到晚不是长篇大论,就是语无伦次夸自己能力通天,说什么神乎其技都能应用自如。张语嫣实在忍无可忍,嫌它叽叽歪歪在耳边吵个不停,故意比喻成有蚊子在嗡嗡叫个不停,料不到剑侍情商低下,死要面子活受罪。
剑侍听的一头雾水,还是不明所以,权当他们两人在玩游戏而已。
林煜昊望着液面在缓慢下降,皱起眉头说:“难道这些水都没我身体所吸收掉了?”
“没错,神奇液体沿着你毛孔通道一路透进细胞乃至体内,于潜行默化中改变着你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