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黑暗的林间屋里,响彻了让人想入非非的靡靡之音。
电灯忽的一亮,一个精壮的男性身影映射在窗户上,他举着一台手机正听着那头有些慌乱急促的声音。
挂断电话,林刚面色阴沉的骂了一句:“他妈的!废物!”
骂完,就开始捡着地上乱七八糟的衣物往身上披,床上一位性感的尤物慵懒的伸展着那让人鼻血横流的曼妙躯体,有些不满的娇嗔道:“人家快要来了,你这衰人……”
“我有事要去办,你先休息一会,等我回来再收拾你!”
穿好衣服的林刚丢下这句话,就急冲冲的跑了出去,院子里一直卧在地上假寐的黑背大狼犬高昂起头,兴奋的吐着舌头。
……
刘放掐着泼皮的脖子,把他架到自家那掉了块门板的大门前,指着一地的泥脚印呵斥道:“是不是你们这群混子跑进去弄脏我家老宅的?不想挨揍,就赶紧给我收拾干净!”
泼皮的一干弟跟在身后,捂着身上隐隐作痛的部位,几条大汉面对刘放一个人,愣是没人敢造次。
这伙人也就是欺负欺负弱的村里混混,换做是刀头舔血的真正狠人,刘放也不见得能讨得好去。
这厮打被他爷爷逼着练习一些奇奇怪怪的把式,身子骨看着普通,实际上,无论是忍耐力、爆发力,和体力都比常人要出众不少。
刘放也是成年后,慢慢才开始察觉这些好处。
读书那会,刘放虽说不是什么好勇斗狠的主儿,可这乡镇一带前几年治安都颇为混乱。
不夸张的说,学校里、学校外,无所事事的混混无赖打老师、打群架那都是家常便饭,甚至时不时还闹出一两条人命来!
人人自危倒也不至于,可总是避免不了一些冲突,和故意找茬的人。
干架这事,刘放到镇上读书之后就没少参与,几乎都是被人围殴,却都给他打赢了!
有一次,尤其的危险,对方有十多个人。
手里都持着钢管、西瓜刀之类的危险武器,追着刘放跑了不知道几条街,最后还是愣生生让刘放拖垮了这群人,付出挨了几刀和一顿乱棍的代价,逐一把这伙人给撂倒。
自此以后,就再也没人敢招惹刘放,甚至还有一些混子头头,想让刘放加入他们的队伍。
不过,刘放打架几乎都是为了护着自己那个长得有些妖孽的干妹妹,对当混混什么的是丝毫不敢兴趣。
要说刘放是什么打架天才也不现实,一是,被他爷爷的奇怪把式打磨炼出了异于常人的体格,二就是,这子打骨子里头就的那么一股子狠劲儿。
都说红颜祸水,和干妹妹在镇上读书那会,那次回村不是身上带着伤的?
可这,也让村里有数的那几个混混,时常听着刘放的事迹,渐渐竟对刘放生出了自己都不知道的畏惧心理。
被掐着脖子的泼皮倒也硬气,他是多次亲眼见过自己大哥林刚本事的,收拾刘放肯定不在话下,既然已经通知了大哥,那刘放等会不死也会脱层皮!
“哟呵,刘放你行啊!不就是多读了几年书吗?村里人那点淳朴的本性都给你读没了?怎么的!在城市打了几年工,也学会城里人那套欠钱的就是大爷啦!”
泼皮边说,边举着手里的账本在刘放的眼前晃来晃去。
刘放冷冷道:“欠的钱,我又没说不还!立下了还款日期,是你们不遵守在先!乱闯我家,那又是另外一码子事!上次你踹坏了我家的门,我还没找你算账来着,你说吧!想怎么个死法?”
刘放掐着泼皮的手渐渐发力,疼得泼皮面红耳赤,腿肚子又不争气的打着颤。
隐隐的,夜色中传来一声压抑已久低沉的咆哮声,泼皮面色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