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在手里真他娘的拽。
望了鸟,看了野猪,就想到瞧姑娘。
这回不用蹲在街头瞅了,趴在屋顶,坐在墙头,拿着望远镜往街上望。
姑娘们从眼皮底下过去,太他妈的真切了!
真切的地,抖动的屁股,像是穿了衣服的肉丸子,瓷实地弹在鼻尖擦过去,撞的能让人流鼻血。
有了望远镜,就不用再蹲在街头,勾着脖子瞅姑娘的臀型打星星,少了小色狼的恶名。
而且吧,观察的更全面,准确,也避免了误判,所以为打几星而争执的情况也少了。
很快,枣泥簌的小狼们手里都多了副望远镜。
不过他们手里的货,比起甘果的差远了,绝对不会有穿着衣服的肉丸子弹在鼻子上的感觉。
后来,我和甘果发现望远镜的妙用绝不止看屁股,打星星这么初级。
它还可以用来偷窥!
这可惊坏了我们。
前文说过,老少爷们为枣泥簌大猜想贡献智力,绞尽了脑汁,也猜不出去杏娘夏天到底用什么泡澡。
杏娘春天用桃花杏花,秋天用豆汁,冬天用牛奶泡澡,是经云老太的口传出来的,大伙这才知道这么个事,可都新鲜坏了。
可要知道,这事其实我和甘果早就掌握,不过,我们嘴可紧,愣是憋在心里,没说出去,因为我们想独享这个秘密。
自从有了望远镜,能望的都望完了,新鲜感就没了。
后来,想到望屁股,打星星。
想到望屁股,自然也就能想到望胸部,望脸蛋。
瘦女人没什么好望的,稀松平常。
可要是看马二花这种,那可真能把人给吓坏。
望屁股,能给弹出鼻血,望胸部,能把鼻梁子给压骨折了。
望脸蛋,再好看的女人,一般都禁不住精挑细选,总能跳出点啥瑕疵。
不是有麻子,细纹就是有雀斑啥的。
给望远镜这么贴近了看,无限地给放大了。
可杏娘怎么看都挑不出毛病,跟她的臀型一样完美。
望远镜拿到树上,起先只是看看鸟,找找野鸭子。
后来,无意间发现窗户里的杏娘。
那会是杏娘出嫁前一年,也就是刚从上海回来没多久。
白天上鸟岛,对我和甘果已经不够刺激。
如果晚上在鸟岛待上一晚,那才叫刺激,要是在枣泥簌传开,我俩可就牛逼大了。
我俩决定挑战一下。
有一晚,我俩没回家,就在鸟宫住下了。
这事小陕来作证,只要我俩坚持到一早天亮,保管这个消息,一个晌午的功夫就能在枣泥簌传遍。
走在街上,我俩都昂首挺胸,拽的鼻孔朝天吐气。
小陕也知道鸟宫这事,早就想上鸟岛参观。
可他胆小,水性又太臭,不敢来。
要说不怕,那绝对是假。
为了壮胆,甘果把气枪搁在身边,我则在腰间别把匕首。
我们还在歪脖子旁的空地,生了一堆火。
夜里静的连头发掉都听得见。
只有林子里偶尔出来几声怪叫,我俩这才知道,鸟原来也会说梦话。
还有河水若有如无的流淌声。
缩在鸟宫里,注意力全在听外面的声响。
这很单调,也很压抑。
扯犊子的,怕个吊,出去看看。
甘果嘟囔了一句,钻出鸟宫,我也跟着出去。
坐在树杈上,晃荡着腿。
快到中秋,月亮很明,鸟岛上笼罩在一片银灰中,草树拖着斑驳阴影。
“真是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