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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一通的瞎搅和,陈石和布莱克都会把账算在老耗子头上;老耗子估计也不能饶了我,我去看看老海情况后,我也的赶紧跑路躲一阵子了。

    由于担心老海的伤势,我们也快速的行驶在去医院的路上,我坐在副驾驶上边思考着边往窗外路边看去;猛然间,事情发生的很突然,仅仅是一霎那,我只感到了车身陡的一震,剧烈的晃动倾斜,头皮一震巨疼,身体就不受控制的向外飞去了,耳边听到的是玻璃碎裂及与地面摩擦的尖锐声,我在落地的瞬间感觉五脏六腑像是被拽了出来,又塞了回去一样的疼;我的视线有些模糊,脸上也感觉湿乎乎的,想抬手擦擦,已经感觉不到手在哪了,实际上除了脑袋还能缓慢的思考外,我已经感觉不到我身上的其他能动的零件了;我以后一定系好安全带,这是出车祸了吗?我现在是怎么个状况,不会残废了吧;我努力思考着尽量保持着片刻的清醒,尽量让自己镇静,我的头感觉像是散黄的鸡蛋,阵阵的眩晕,这是脑袋也要歇菜的节奏。

    我正在迷迷糊糊时,视线所见也像在雾中,隐隐约约间看见前面侧翻在不远处的车子旁边走来一人,他好像在车里查看了一会后,打了个电话,然后向我这面走来;他们都怎么样了,怎么都没人从车里出来,那人怎么都没进行下急救处理。但是当那人走到我近前,抬起手时,我就知道了原因,并看清楚了来人,怎么竟然会是他,我惊讶的看着他。

    面前举枪对准我的人,是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人,他是乐凯,我与他是有点交情的,这点缘分要从5年前说起。

    五年前,那时我和老海刚从技院——本地的一所技术专科学院毕业不久,老海没去找工作继续跟老耗子混着,干些工程,当然主要是强制暴力拆迁工程;而我也没急着找工作,受我摄影系的前女友的熏陶,那时的我喜欢摄影多过喜欢她,所以当时没事就一个人到处采风。

    那天我接到老海电话,说如果我再去郊区采风就顺便帮他拍点那附近整片芦苇荡的照片;老耗子不知道从哪听来的不太可靠的消息说那要建个湿地公园,无奈那地方离市内大概五六十公里的距离太远,所以也就没急着实地考察,先让老海拍点照片,看看附近的情况;老海看老耗子没着急,也不太当回事就又把任务安排给我了。

    我本来那天想下海不想上山的,接到老海电话后临时改了主意,就带着器材开车奔郊区芦苇荡那片去了。

    本来我帮老海随便拍拍就行了,就老海那水平我闭着眼都比他拍得好;可是我那天忽然就心血来潮,觉得那片枯黄萧条的芦苇荡加上附近的烂尾楼特别的有感觉,于是就在那附近从烂尾楼开始往芦苇荡深处扫荡。

    当我站在芦苇荡里,边拍边看照片的时候,我的眼角的余光里突然发现有个芦苇上竟然带有一抹黑红色。我当时以为是朵干燥的小野花或者熟透了的山枣什么的野果之类的,我就想到近前拍个微距。但是当我找到那指甲大小的黑红色的干枯痕迹后,我也仅仅认为是受了伤的小动物,于是就在附近仔细的搜查。血迹并不多,我附近转了好几圈,才又发现了一滴,我当时是抱着救助个国家珍惜动物的伟大想法,在附近地毯式搜查了近1个小时。但是,当我终于看到那个我一直以为的珍惜动物,竟是个人的时候;我不会再以为他蜷缩在那里,是睡觉了。

    我警惕的向前靠近那个人,用三脚架碰了碰那人的腿;也在这时我看清了他按在腹部的手上也都是干涸的血。我赶忙上前去探他的呼吸和脉搏,都很微弱但是都还有,显然已经处于了休克状态;我马上脱掉外套和衬衫,用衬衫绑住他的伤口后,把外套盖在他身上;接着我就拨打了110,说明了具体位置和那人的受伤情况。做完这些,我回到车上,将车打着火开了双闪后,又拿着毛毯回到那人旁边给他盖上毛毯;并不时的检查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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