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绰号?”
尉迟妙然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嫁给热介甫得了。”
单茂赶忙阻止道:“千万别啊!你刚才不答应跟我隐居会稽山,咋就一下反悔了呢?”
尉迟妙然笑道:“因为我现在才发现你没热介甫英俊,这个理由可足够?”
单茂着急道:“皮囊本是爹娘生,我想改也改不了啊。”
尉迟妙然道:“这样岂不很好么?那我更应该嫁的人是热介甫。”说着挽着热介甫的手臂,香侬蜜侬,好不甜情。单茂无奈,望天兴叹曰:“那好罢,算我一厢情愿,抱歉则个。”说完独自出店,径往浙东地区。
热介甫见单茂走,对尉迟妙然道:“尉迟师姐,你这玩笑开的未免太大了罢?再不去追,你的如意郎君真就一去不复返了。”
尉迟妙然惊愕,轻踏紫燕,飞身而出,喊道:“贼军汉,和你闹着玩的,你一个大男人怎地如此心眼?千万别走!”由于邙山派的轻功《迷蝶舞步》迅捷无比,速如鸿鹄,尉迟妙然一时收不住脚,与单茂兀自头碰头,牢牢拥吻在一起。
明妃、热介甫、陈夫人、史敬思、康君立五人在店门口见喜,康君立鼓掌庆贺道:“嗯,一吻定情,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喂,二十七姑娘,你咋就不放开嘴了?我嘞个乖乖!”只见尉迟妙然依旧抱着单茂旋转飞翔,良久才止。两人复回风陵客栈,尉迟妙然啐道:“单三,上回在函谷关你吻的我还不够多么?这回算老娘还你的。”
单茂被《迷蝶舞步》弄得晕头转向,暂时分不清南北,但是心里却有尉迟妙然身上的紫罗蓝香趟过,甭提几多兴奋,他道:“既然是这样,那我现在故伎重演,让你再欠我一次亲吻。”此话一出,让众人捧腹而笑。
须臾,邙山派、晋王府众人围座于桌,陈夫人请客犒劳,而张丹松则被牢牢绑在店内的木柱上干瞪眼睛。
食过五味,康君立向热介甫抱拳道:“三将军武艺超凡脱俗,你我圈中赌赛依旧作数,以后康君立必听从您的吩咐。”
热介甫摆手道:“十二太保,我攻你无备才让你出的圈子。依我看,刚才比试你我平分秋色,谁都不是乌龟儿子王八蛋。你看可好?”
此语正中康君立下怀,他喜道:“好,三将军不仅武艺高强,胸襟更是坦荡,我沙陀人从此交上你这号英雄人物,来,大家干杯。”明妃、热介甫、尉迟妙然、单茂、陈夫人、史敬思、康君立齐齐起身,七人对喝,豪迈而饮。明妃将杯盏放定,对晋王府的人道:“陈夫人、十一太保、十二太保,上回在芮城茶馆,本宫故意隐瞒身份,欺骗大家,心中着实有愧。”
陈夫人道:“明妃娘娘莫要自责,非常时期当心为上。明日我们启程去敦煌,路上若遇起义军盘查,咱们依旧认为你们是南疆贩马的,绝对不会暴露你们的行踪。”
明妃道:“多谢夫人。”
陈夫人道:“明妃娘娘,我们能在芮城茶馆、风陵客栈两度相逢,缘份匪浅,明当分离,还请您保重则个。”
明妃点了点头,回醒道:“此去敦煌路途遥远,你们也嘚当心。”
说话中间,店外来了大批皂衣乞丐,行脚挑夫,盘在门槛处哀求施舍。热介甫怒斥道:“你爷爷的,你们这些叫花子到底有完没完,上回我家女主人已将身上的九成金银全都给了你们,你们居然还不知足么?今日又来讨要,着实可恶。”
皂衣乞丐、行脚挑夫听罢,觍着脸却不想走。
热介甫见状,拿起靠墙的扫帚子出店撵人,明妃阻止道:“三将军,看他们装扮都是些无家可归的难民,你就放过他们的。”
热介甫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讨要一次也就够了,他们却把咱俩当成了摇钱树,没完没了。”
此刻,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