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战,因此部队不会失败;次等水平的将帅用兵是上不明白天道,下不懂地利,只借助人和与气势,不一定能全胜,但取胜的谋略还是有的;下等水平的将帅用兵是喜欢道听途说,正常思维也被搅乱了,智谋多却不果断,喜欢猜疑,平时患得患失,作战不能当机立断,只要有什么行动立刻会被人擒获。”
康君立为之乍舌道:“精彩,精彩。老子在外作战带兵这么多年,看来今天是白活了。那咱们赶紧动身去敦煌,把下册给找回来。”
史敬思望了望天空,若有所思道:“别急。如今兵荒马乱,贼寇横行。一切要等百夫长探明道路在说,倘若中途遇到黄巢起义军,夫人的人身安全便亟亟可危;再者,秋雨季节来临,路泞难行,我认为再过十天半月,启程赴陇,更有胜算。”
康君立笑道:“还是十一哥深谋远虑。那好,等朱温水陆大军全部渡过黄河,咱们再启程不迟。”言毕,命令芮城掌柜准备三间上等好房,暂憩下榻等待。
须臾,馆外人海潮汐,嘈杂切切。百夫长一马当先,后面十名近卫亲兵擒回三名黄巢起义军细作,押至史敬思阶前。百夫长拱手道:“十一太保,这三名黄巢贼寇刚才在茅津渡口一带鬼鬼祟祟,被我逮了个正着。”
史敬思道:“额,他们隶属于何人管辖?”
百夫长望着三名细作道:“他们三个死硬死硬,就是不肯招供。卑职以为将他们三个杀了,一了百了。”
史敬思摆手道:“且慢,我就不信这些黄巢贼寇这般有骨气。”言讫,从桌旁倒飞舞枪,耍了个“金雁凌空”。用枪头指着第一名匪首道:“你叫甚么名字?隶属何人管辖?偷来晋地意欲何为?”
第一名匪首哈哈笑道:“起义军都是铮铮铁骨的好汉,宁死不说,你还是省省心罢。”
史敬思闻言大怒,随即枪出如龙,捅进匪首胸膛,斥道:“你到底说不说?如果不说,定穿你个透明窟窿。”
第一名匪首不闪不躲,视死如归道:“史敬思,你这龟儿子,最好痛痛快快将老子杀了,不然”言未绝,朝史敬思吐了一嘴血沫,喷洒在他脸上。
然,史敬思毕竟武将出身,身手敏捷,急忙袍袖隔之,血水只是溅在衣物上。
史敬思被第一名匪首如此戏弄,盛怒之下,大喝一声,旋即刺破匪首心脏;然后抬脚将他踢出馆外四五丈。那匪首一声不吭,头部撞在青石路面,歪倒一旁,死在大街上。从心脏处喷出七尺血柱,吓得芮城县民慌乱失措。
史敬思拿出丝巾,揩干枪尖。接着对第二名匪首道:“如果你肯说出此来目的,本太保敢担保让你做个百夫长,比你在黄巢起义军更为优待。如何?”
第二名匪首仰天长啸道:“李唐余孽,人人得而诛之。十一太保本姓史,何故为李唐晋王卖命?”
史敬思道:“混账!谁说晋王姓李?”
第二名匪首道:“晋王李克用的大名如雷贯耳,难道你想欺我们不成?”
史思明怅然道:“晋王的“李”姓,乃是先皇赐的姓。晋王李克用其实复姓“朱邪”,沙陀族人,和李唐皇室根本就沾不上半点边。”
第二名匪首支吾道:“果真?”
史敬思道:“我素来一言九鼎,何故相悖欺焉?”接着望着陈夫人襁褓中的婴孩道:“比如说这十四太保,他身上流淌的是咱们沙陀男儿的血,难道你认为他是李唐之后么?”
第二名匪首恍然大悟道:“照你这么说来,晋王应该叫朱邪克用?而这位刚出生的十四太保也应当复姓朱邪咯?”
史敬思微微点头道:“不错,可以这么说。”
第二名匪首道:“那好罢,只要不是李唐余孽,告诉你无妨。我们隶属于单氏水军,头领乃“季三都尉”单茂。此次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