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心,吃饭了,你快开门啊!”脸上带有些许的歉疚,舒贻轾敲门喊道。
他想了许久,也去图书馆冷静过了,还是觉得中午时说的话太重了,为此感到非常後悔。
他不该那么大声吼她。
是啊,他不是早就习惯了她的个性吗?所以她会这么做也是出於自然反应。
他该做的不是不分青红皂白地责骂她,而是应该对她灌输一些观念,让她知晓自己冲动下的行为,会造成什么严重的後果,顺便请她将心比心的站在他的立场,体会那恐惧的心情才对!以硬碰硬,只会造成事情更难解决。
他想,经过一个下午的反省也足够了,还是去道个歉吧!
再说,一想起她那泪眼汪汪的模样,他就更加自责:他对她真的太过分了!
因此他便决定藉著叫她吃晚饭之名,顺便行道歉之实。
但等了许久都没什么动静,他想著她会不会是睡著了,一时没听见?
还是出去了?
於是他加重了点力道,再度敲了敲门,不料,门,咿呀”地自行打开,这才发现门根本没锁上,只是虚掩著而已。
说声抱歉後,他连忙推门而入,没想到却只见到空荡荡的一片。
不祥的预感刹时笼罩上他的心头,连忙快步往浴室方向察看。
半晌,就见他带著失望的神色走了出来,而後,失魂落魄的他经过书桌,在桌面上发现一个便条夹,上面夹著一张纸条,他赶紧取下来看。
我再也不理你了!臭呆子哥!哼!
字迹十分用力,几乎透过了整张纸条,看得出来是在非常盛怒的情绪下写的。
舒贻轾呆了半晌,继而浮出苦涩的笑容。
看到这张纸条,他说不出自己是该生气还是该笑,不过突然的,他感到莫名的恐慌,因为冰心会留这张纸条的用意已昭然若揭,这不就表示……
不,不会的!她不会这么做的!
他连忙四处翻找,愈找他的脸色就愈难看,然後他呆住了!
没有,他没有找到冰心惯常带的小包包。
这一个认知让他确确实实地体认到:她离家出走了!
一股怅然登时袭上他的胸口,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失落。
怎么了?他是怎么了?
为什么她只是不在,就让他那么难过,心整个都像被掏空一般?!突然,楼下隐隐约约传来电话铃声
这一下让舒骀轾惊吓得跳了起来,连忙跌跌撞撞地跑下楼,更抱著一丝希望地想著:也许她留的只是用来气他的气话而已,而她早已反悔了;也许她只是出去一下而迷路,要他去带回她……他设想了许多正面的理由,来让自己振作。
他满怀希望地接起电话,冲口便说:
“喂,是冰心吗?呆子哥原谅你了,你快回……哦,抱歉,我认错人了!”
原来天堂和地狱的差别只在一线之隔,失望感一下子涌了上来,让他的声音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般了无生气。
“是,我们这里是有这个人,可是她现在不在家,请问你是……”本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敷衍著那个陌生男子的电话,没想到愈听愈骇人,到最後简直是大叫了出来。
怎么可能……这一切不是真的吧?!
放下电话後,舒骀轾人还处在没回魂的状态,他整个人就这样僵化在沙发上。
蓦地,开门声伴著一句兴奋莫名的人声传来。
“surprise!小轾啊,我们回来了,哈哈!”舒父不改顽皮的个性。
“快快快,我的亲亲媳妇在哪儿?”舒母迫不及待地询问著:“你王妈妈跟我说你们已经进展到H的状态了,祖先有保佑啊,我的儿子终於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