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懈下来,再说啊,就算舒伯伯和舒伯母到欧洲去二度蜜月,只剩下你一个人在家,也不可以这般堕落呀!”
真不知是碰巧还是她很幸运,舒家的男、女主人在她回来的前二天,便已甜蜜恩爱地收拾包袱,远赴欧洲二度蜜月去了,留下这个念研究所且正放暑假的独子。
其实个性向来少根“忧心筋”的她,并不像老爱穷紧张的冰心般会去担心舒骀轾的亲人,不过也幸好还留有一个呆头鹅作伴,不然她铁定会无聊到发疯了!
至於冰心为何会住在这里的原因,东方蓉早就问过她了,冰心之前曾在舒骀轾父母经营的餐饮店打工,因而认识前来用餐的舒氏夫妇,他们一见到温婉柔顺的冰心马上就喜爱在心里,听到冰心欲另找住处时,更是二话不说地将女儿出嫁後空出来的房间,以低廉的价格出租给冰心,连带将她视如自己的儿女般疼爱。
就连她出国念书,他们也将房间保留下来,表示极度欢迎她回国後再来续租。
这个前因後果的“铁证”,自是让舒骀轾原本还半信半疑的表情,转为灰心地接受。
可是,为什么独独只记得那一部分却忘了他?他欲哭无泪啊!
“是……”很无奈地应允,他怎么从不知道原来冰心也是“训人”高手?
瞥见那有些“强悍”的姿态,舒骀轾本来还有点担心她会
不会因孤男寡女住在一起,而感到不自在的想法刹时消逸无踪。
是啊,看来是他想太多了,她根本就完全不在意吧!
自始至终在意的恐怕只有他自己才对!
一涌起这想法,他就不知该做何反应?
他应该庆幸他们之间终於可以很自然地相处在一块儿。
可不知为何,他仍是觉得头有点痛啊……
嗯嗯,果真是孺子可教也,东方蓉这才满意地扬起笑容。
“呆子哥,你还愣愣地站在我旁边做什么?”她突然贼贼地笑了声。“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想吃这个蛋糕对不对?瞧你那直盯著我看的模样……呵呵,早点说嘛!我又不是那种小气鬼,我也是很大方的呢!来,幸好我还留了一口,喏,分你吃吧!”
说著说著就用小叉子叉起最後一块蛋糕,没给他任何拒绝的反应时间,随即往他嘴里塞。
咦?她……她在做什么?!
居然毫不避嫌就这么用她用过的叉子送入他口中?!
好幸福哦!
他的眉在笑,他的眼在笑,甚至连嘴角都不自觉地上扬,哦……不!不对!
“哎呀!你看你,长那么大了还不会吃蛋糕,哪有人吃了又用手把它拿出来?瞧你都沾得满手满嘴了!”她伸出手.打算用袖子帮他擦拭嘴巴,还一边不高兴地嚷著:“真是的!那么浪费食物,小心被雷劈哦!别怪我没事先提醒你……喂,我说呆子哥,你下巴又脱臼了啊?”
吃个蛋糕又不是毒药,他干嘛又一副惊吓过度的模样?
“没……没有!”不知哪来的“神力”让他快速地连连後退了数步——他的运动神经一向很差,手更是快速地一把抽起身边的面纸,胡乱抹上嘴巴。“我……我自己擦就好了!不用麻烦你了!”“哦。”瞧那至少有七、八张面纸,他的嘴又没有那么大,做啥用那么多啊?
算了,他浪费是他家的事,反正雷公劈是劈他嘛!
于是本打算提醒他的东方蓉耸耸肩,转过头去做自己的事。
见她似乎没有任何再接续刚刚动作的意图后,他终于可以放心地把自己弄乾净。
一样的面貌……虽然好像又有那么点不一样,一样的保守衣着打扮,可是为什么她的行为举止竟变得如此大胆呢?!
竟然打算用自己的袖子替他擦掉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