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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先离开再说。”风炽前往与李大正打声招呼,找了个借口先行离开,而遭逢丧子丧女之痛的李大正也无心慰留,漫不经心的说了几句客套的慰留话后,也就不再多作挽留。

    于是三人顺利的趁着众人仍是一片混乱之际悄悄离开。

    清凉的夜风稍稍冲散了喜容方才的不适,三人一如来时,驾着两匹马静静的奔驰于夜色中。

    一离开水琶派,喜容迫不及待的询问两人关于刚才未竟之语。

    “那两人是自尽的,但后来有人特意布置成他杀。”风炽道。

    “他杀改成自尽的故布悬疑方式时有所闻,将自尽改成他杀的我倒是第一次瞧见呢。”花珏懒懒地靠着风炽笑着接道。

    原来水琶派的大少爷与三小姐郎有情、妹有意,早已两心相许,然而两人乃同父异母的血亲兄妹,不伦的恋情无法容于世,而软弱无能的大少爷与柔弱的三小姐既无法捍卫自己的恋情,又不敢逃离自家,远走高飞,两人无法忍受没有锦衣玉食的生活,在勇气不够又不愿妥协的情况下,这两人最后想出的好计策竟是“寻死”,成全了自以为是的悲剧神话,同时也希冀十八年后能再续前缘。

    真不知道该说这两人是过度天真还是愚蠢,哪来的自信确定自己能顺利投胎并且依旧是一男一女呢?要是两人皆成了男人或女人,现在无法承受乱伦的目光,十八年后难道就可以承受断袖之癖的奚落?而这还算是好的了呢,要是成了畜生……花珏一面解释、一面不能苟同的嗤笑。

    花珏与风炽见过两人的尸体,虽有几道做做样子的轻微外伤,但花珏一接近两人尸体,即看出两人是服毒自尽——还是发作时不会疼痛的那种毒。

    这两人哪,连寻死都选择不费力亦不疼痛的方法,加上风炽之前观察水琶派多时累积的资料,便轻而易举的为这一切找到最好的解释。

    “有勇气寻死,却无力为自己求得一丝生存之道?”这两人的愚蠢,连喜容也不禁摇头。“不过又是谁这么做的?利用这两人的尸体伪装成他杀。”她问。

    “丫头,你说呢?张雄目前乃是众矢之的,你不怀疑是张雄所为吗?”花珏对着她笑问。

    “不,”喜容轻轻摇头。“张雄那人,少主与月婆婆都说是拿钱好办事的人,这样的人,做事首重明哲保身,不可能有那样的胆子。更何况,我若要杀一个人,定不会让大家有机会把矛头指向自己。张雄可以同时周旋于咱们与水琶派这么多年,他肯定有一定的智慧,不可能让自己陷于这样的困境的。”她说出自己的推测。

    “不错嘛!你这傻丫头的脑袋挺灵光的,不像某个呆子,原本还傻傻的想去找张雄,好膛那浑水呢。”花珏笑着斜睨身后人。

    “花珏你说谁?”身后胸膛的主人不满的低咆,又怕自己动作太大不小心将他给摔下马。

    “花珏,我们这样离开不会有事吧?”喜容忧道。

    虽然身体已经没有不适,但心底的不安却萦绕不去,总觉得好像有人在幕后操弄着一切。这么说也不很正确,毕竟当年血案的主谋本就没找到,有个人在幕后操弄是理所当然的。

    但这几个月跟着大家东奔西走,了解得越多,她越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不会,至少这件事不会是针对咱们来的。若要害咱们,又何必将矛头指向张雄,直接嫁祸给咱们岂不是更快?其实,我倒觉得这人有心无意的帮了咱们大忙呢!喜容不适,这件事反倒让咱们得以先行离开;日前少主与月使才在争论留不留张雄,现在有人帮咱们做了决定——无论咱们除不除,张雄肯定都活不了了。”花珏倒是老神在在。

    “那我们要怎么回去向少主交代?”喜容问道。

    “据实以告喽。”

    “可是咱们都还没办到少主交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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