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姬巧莲演得逼真。”东方盈安没好气地睨了他一眼,明明是男人还这么聒噪。
几句话,忙着吵架和抱怨的简东飞没搞懂,可是向来心思细腻的骆世杰却听懂了,虽然心头还有一点疑惑,可是压抑的心情却开始翻腾起来。
懒得与简东飞再多说什么,东方盈安直接盯着骆世杰。“她认命了,你呢?”
“我……”心情的激动让他几乎说不出话来,此刻他只想知道一件事——“她没有忘了我吗?”
“牢牢地刻在心底,宁愿自己受苦,也不愿你再替她承担属于她的罪过。”
光是这点,让人看了无法不动容。饶是向来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的东方盈安都无法眼睁睁的看着这两人走向不幸。
“你还在发什么愣啊?”忍不住跺脚,她开始怀疑自己怎么会爱上这么迟钝的男人。“再不去找她,难不成真要待在这里等房公公宣旨,然后看着她为了赎罪拚掉自己的一条命吗?”
东方盈安的最后一句话,终于让骆世杰的思绪冲破紊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只见这阵子以来慵懒得像头猫儿的他倏地起身,然后二话不说的往外冲。
望着疾驰而去的身影,东方盈安重重吐了一口气,心中的大石终于可以放下了。
“圣旨到!”门边蓦地传来房公公那宛若洪钟的宣告。
想也没想,简东飞扯起她的手,不顾她的挣扎破窗飞上天。
他才不要笨笨地在那里代大师兄迎接圣旨咧!
就让房公公扑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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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门而入!
呵,好久没有人胆敢做这事了,但此刻东方观云的心却是雀跃的。
“她人呢?”大脚踩过破碎的门板,骆世杰劈头就问。
东方观云懒洋洋的睨了他一眼,没回答他的问题反问:“你接旨了吗?”
“接什么旨?”骆世杰没好气地低吼,直接朝着皇上开炮。“你玩够了吗?”
这个该死的男人,算计谁都没关系,竟然连她都一起算计下去。
“还没耶!”东方观云好无辜地耸耸肩,万分诚实的说。
重头戏才要来呢!
“她在哪?”有些帐可以留着以后算,现在的他迫不及待想要见她。
看着骆世杰暴跳如雷,原本高悬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
幸好他及时找到了解套的方法,想出了赐婚这招,否则还不知道这个向来意气风发的男人要颓废到什么时候咧!
这阵子,他简直被那成堆的公事弄到头晕晕、脑胀胀,再不把他弄回为自己卖命,他绝对会英年早逝。
“她人呢?”不想多说废话,骆世杰很直接地再问。
东方观云两手一摊,“不知道耶!”
人的确是曾经住在宫里,可人家有手有脚的,她自个跑了,他有什么办法呢?
“你……”气得双手发痒,心中一股弑君的念头猛地窜起。“不知道就派人去找,就算翻遍京城的每一寸土地,也得把她给我找出来!”
吓,这命令下得还真是理所当然,让他差点忘后了到底谁是君、谁是臣了?
东方观云不动如山,只是懒洋洋地调戏怀中的妃子,然后问:“找她干么?你重伤未愈,还如此挂心国事,是想要替朕将那个钦命要犯给逮回来治罪吗?”
“你不要以为你是皇上,我就不敢对你怎么样!”他想要打人的欲望已经强烈到快要控制不住了,那个罪魁祸首竟然还这么不知死活。
“呃……”瞧那宛若地狱修罗的怒火,东方观云冷不防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