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着沾染在她胸口的水渍,疯狂的吞噬着它们……忽地,余巧巧感觉身子一腾,几乎触不到地的她眼底掠过惊恐,欲望顿时挤进了她。
他们两人怎么又失控了?像是拥有不够彼此似的,那么迫切的需求着。
从淋浴间到床上的短暂距离,他们多费了许多时间才走到。
她想要调暗床头那耀眼的光芒,白振灏却霸道的阻止。
他的眼神讳莫如深,好像有什么藏在背后,她想要拂开神秘的面纱,却被他的剧烈给阻绝,然后陷入万劫不复的沉沦……掌下的被褥被她扯得凌乱,却没能终止他带来的激情。
她就快要承受不住了……直到一记爆炸般的力道,同时瓦解了他们,她像是渴水的鱼,在这媲美炽热锅炉的身躯旁,微张着小嘴虚弱的喘息。
“后天晚上,世交的长辈家里有一场宴会,你跟我一起代表爸妈出席。”他侧身,单手撑抵在床上,“到时候,我们可以趁此机会,共舞一曲。”
“啥?跳舞——”
热情骤退,冰冷袭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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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两天的恶梦。
余巧巧恨死了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夸口撒谎!这下子糗了,跳舞啊,她根本是一窍不通啊!
她无时无刻不祈祷他口中的宴会只是虚幻一场,偏偏,老天不听祈祷,这场宴会比什么都还要来的真实。
脱下睡衣,白振灏飞快的扣着身上的衬衫扣子,“今天下班后,你先到公司来,等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再一起出发。”
“振灏,我……”她欲言又止。
他停下动作,看了脸色苍白的余巧巧一眼,“怎么了?”
“我、我一定要去吗?”她试探性的问:“那个宴会很重要吗?
你知道的,我从来没参加过那种场合,所以……”
“当然。”向来吝啬笑容的他竟然又露出微笑,“你在担心什么?
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像这种推辞不掉的社交场合,以后恐怕只会越来越多。巧巧,你得快点适应这样的生活。”
怪了,怎么又笑了,白振灏最近爱上微笑这件事了吗?
虽然他笑起来的样子很迷人,可惜,她现在紧张得快要肠胃打结,根本无暇去欣赏这样的迷人。
“可是我觉得有点不舒服。”
想要称病推托?那可不行——
“不舒服?怎么了?”放下公事包,白振灏走上前,双手托捧起她的小脸,温柔的察看着她的脸色。
不舒服?依他看,哪有什么病痛?顶多就是这几天睡眠不足而已。
躺在同一张床上,他当然没有迟钝到会不知道身旁的人,已经连续几个夜晚辗转难眠。
余巧巧睡不好,连带的,他也受了一些干扰。
“就头晕晕的,很想吐……”她颦起双眉,也不知道是心理因素还是生理因素,总之就煞有其事的不舒服了起来。
“一定是昨天踢被子,感冒了!”白振灏如是说。
“对啊、对啊,我也这么想。”余巧巧马上点头如捣蒜。
鬼咧,最好她昨天晚上有踢被子啦!
这小家伙的焦虑只不过是在昨天晚上彻底发作,然后她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一个人拼了命的把被子卷在自己身上,害得他想要拉一小块盖住肚子,都不得其门而入。
真要说感冒,也该是他感冒吧,这小骗子顶多就是假性中暑而己。白振灏在心里冷嗤。
“走,我现在马上送你到医院去挂急诊,今天幼稚园的工作,就先打电话去请假吧!到医院后,让医生打一针,然后再好好的睡上一觉,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