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服饰连锁的失利对翔棋影响微乎其微,我没道理为了那些损失牺牲婚姻。”在吉川请人的调查中,他可能也得到情报,知道他急需要一个新娘人选,对吉川来说,这桩婚事应该是互蒙其利的。
“你想说什么?”
“以你精明的脑袋判断,就算你听到吉川会长的提议只怕也是一笑置之,但你却还是来参加赵董的寿宴,那就表示,即使你明知道吉川小姐对你毫无影响,你心里还是不舒坦。”
罗之优一笑。“原来大老板也要耍些手段来试探我对你的情感吗?”
“我要的只是你的在乎。”
“呵呵……我对你一向不吝于表达我的在乎啊!”他为什么说这些话?
“之优,承诺是一种很可贵的宣誓,恋人们的承诺也通常是建立在爱上。以爱为名去许下诺言,如果现在要你许下承诺你敢吗?而这承诺又建立在什么之上呢?”
“你……”他发现了什么?
看她有些失措的样子他的心也痛,然而有些事不能这样含糊过去,因为在乎,他更得要把所有的事弄清楚。
“一开始对于你常挂在嘴上的喜欢我从来不在意,可当我发现自己喜欢上你后,我不禁想问,明明性子南辕北辙的两个人,说不对盘也不为过,你到底喜欢我哪里呢?”
而那天在她工作室外,她和朋友间的对话解了他心中的疑惑。
她迟疑的说:“……你是个很好的人。”
“很好的人你就能一见钟情?”
罗之优的心跳得好快。“你知道了什么?”
他长长的叹了口气。“在商场上我一向算得上精明,好像也没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可在感情上,像我这样的人居然会遇到了诈欺犯。”他看着她。“你说,上天是不是开了我一个玩笑?”
“你在说什么?”她的脸红了。诈欺犯?好熟的词呐!她的心跳再度加码。
“你和你朋友说的话我全都听见了。”他把那天提蛋糕要去给她所遇到的事大略的说了,而且也提到他找上罗旭之的事。
这下真的不只是“惊吓”两字可以形容。“你……”
“当下我很生气。”
这样的事,谁不生气,令天要易地而处,她不知道自己会怎样,也许会怒火中烧的闯进门找对方理论,贺曜樨还能忍住,EQ算不错了。
“喜欢上一个人该是自然而然、很自由,不稍加勉强的,可你和我交往却只是对亡母的约定,这样的约定太沉重,这样的感情也太勉强、不自然,你只知道要努力的完成它,却不问自己是不是需要它。”
在发现真相的一瞬间,难堪、受辱的情绪不断的侵蚀他的每分理智,她对他说过的甜言蜜语都变成刺耳的嘲讽,不断的刺激着他。然而在理智被怒火即将烧尽的一刻,他想起了她怕雷的模样,他的心软了。
照罗旭之的说法,她之所以会怕雷声也是和那场车祸有关。
车祸隔天,她从病床上醒来后就痴痴呆呆的,即使后来清醒了,而且知道妈妈已经不在了,她也没有哭。之后她足足有一年无法开口讲话,看了多年的心理医生,而一直到现在,她还是怕打雷。
甚至后来她连名字也改了,因为有一次有个声音很像罗母的邻居妈妈叫了她一句“圆圆”,她的状况又恶化,为避免再刺激她想到妈妈,罗父干脆帮女儿改名,并要求家人朋友全都跟着改口。
在罗父的安排下,她看过多位国内外的心理名医,他们一致推测,罗之优的眼泪可能是放下心中大恸的关键,她把失去母亲的痛攒在心中不愿放下,如果有件事、有个人足以让她转移目标,去痛去哭,那么她的情况会更为好转。
可惜的是,十多年了,哭这个字像是从她的字典中消失了似的,奇迹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