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行。“你……还好吧?"他拍了拍沈千眠的背脊,沉声低问。
睁开紧闭的眼,沈千眠缓缓平抚着害怕的心情,然后才意识到自己居然整个人趴在他怀里,连忙转正身子,看也不敢看向席樊影的脸。
“我……我没事了。”背对着他,沈千眠整张脸胀得红咚咚,只觉呼吸急促,快喘不过气似的。
席樊影却突然扳过她的脸,伸出手摆在她光洁的额心上。“你发烧啊,脸红得像猴子屁般一样。”
这蠢蛋一张脸老是红得像能榨出血似,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沈千眠眼睛不敢看向他,却又在视线触及他结实宽阔的胸膛时慌乱无措。怎么办?怎么办?他再这样下去,她准会心跳失速而死。
“我……我没事啦。你是在担心我吗?”沈千眠终于望向他充满吸引力的深邃双眸,居然觉得那双眼不再总是冰冷,似乎还有着其它情绪在里头。
席樊影勾起一抹笑,然后缓缓倾向她好奇的小脸,近得几乎都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气息。
“我可不想你昏死在我怀里,到时候又得麻烦我的唇帮你做人工呼吸。”席樊影弯着唇角笑,半开玩笑似地说,虽然一席话说得既刻薄又讨厌,但他的眼神却盈着几丝关怀。
上一次的溺水事件,这丫头差点没命,不过他是不会内疚的,毕竟是这蠢蛋先惹他,况且最后救她的人还是他,怎么说都是他不对。
“人……人工呼吸?”沈千眠疑惑地猛眨着大眼,脑海里隐约残留着那日里淡淡的影像,却因为害羞,刻意忽略了某个片段。
席樊影瞧出了她的困惑,忽地,一阵坏心眼涌至心头。“怎么,你该不会全忘了吧?”他的脸越贴越近,那双薄且微微上扬的唇几乎快贴上她的唇。
沈千眠像着了迷般,一双水瞳痴然盯着那张唇,一瞬问像是天旋地转般无法思考。
席樊影轻敛眼,冷不防的伸出手捏住她尖挺的俏鼻。“蠢蛋,你现在该不会是在对我发花痴吧?”
这么一捏,倒把沈千眠那胡窜的魂给捞回了,混着浓重的鼻音说:“我……我才没有咧,你别胡说。”
她轻皱的眉泄露了些许怒意,但动怒的原因却来自于对自己内心悸动的不安。
席樊影总算肯松手,继而伸展胸膛,大手环住她瘦小的身躯。“转正,你这样怎么骑马‘?”
高昂着漂亮弧度的下巴,他迷离的目光望向前方,好似一个地位非凡的贵族般慑人心魂。
沈千眠摆正身子前映入她脑海的正是这番情景。采访过数不尽的富贵名流,见过千奇百怪各种面容,却从末有人让她有如此刻这般心弦震荡。
若要真论起席樊影的家世背景,没酱,的确是足以称得上为贵族,但他的风采气韵才是让人赞叹的。
整个过程里,沈千眠只能任由席樊影的形影在心底摆荡,脑海中也尽是他的过人风采,至于他教授的如何驭马之种种技巧,全让她当成耳边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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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告诉我你喜欢上他们其中一个!”
标准的沈千岁怒吼再度从遥远的话筒里传来,受害的自是她那无辜的小妹沈千眠。
“我没有!”回辩得又急又快,教人不起疑心也难。沈千眠紧咬下唇,整颗心惶然且慌张。
“千眠,老姐是派你去挖内幕,不是让你去那里给那些公子哥儿骗的。”沈千岁终于也起了担忧之心。感情这种事情太禁忌太危险,不是单纯的沈千眠能碰得起的玩意儿。
“我……我只是和他们成了普通的好朋友罢了,他们对我也挺照顾的,所以我不想再继续当双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