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了多久?三天、四天,还是一星期,或是更久?风青盈不确定自己被囚禁在这里多久了,因为她总是昏昏沉沉、迷迷糊糊地睡着,清醒的时间没有多少。
她估计自己被禁锢在一栋郊外的别墅内,房间的装潢富丽豪华,定时会有女佣替她送饭、帮忙梳洗,服侍周到,礼遇如上宾。
如果不是她的身体如灌了铅般沉重,完全使不出半分力,她早已逃之夭夭,或胁迫女佣告诉她幕后主使人的身分。
她犹记得在她昏迷的前一刻,大使的房间遭到突袭,所有保全人员都被撂倒,不知大使现在的情况如何,是否遭遇不测?到底是谁抓她来这里,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为何只是囚禁她,却迟迟没进一步的行动?
她心中有着数不清的疑团,太多的问题没有答案,因为除了女佣外,她没见过任何人,对方连一次也没出现过,还是只在她熟睡之际偷偷现身?对方为何要这样藏头露尾?她被击昏前明明看到一抹再熟识不过的身影,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喀嚓」一声,门锁转动,大门开启,仿佛感应到她的呼唤般,终有人现身替她解惑。
男人踏着优雅的步履,笑容亲切,声音温柔。「醒了?」
「堂哥,为什么……」风青盈激动得想要下床,却忘记右手被铐在床架上,用力拉扯下手腕被割伤了。
没错,进来的男人正是风青蓝,他一派轻松地在床沿坐下,怜爱地揉搓她的手腕。「小心,别弄伤自己了。」
既然肯现身,表示摊牌的时候已到,面对一向疼爱她的堂哥,风青盈感到好心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吗?聪明的堂妹可以猜猜看。」他嘴角带笑。
她深呼吸冷静下来,不敢想象至亲会有变成敌人的一天。「你和反政府军勾结行刺大使?」
「不对。」
「委托失败你会得到什么好处?」
「没有。」
「你想用我来要胁父亲?」
「也不对。」
她实在猜不透。「那你干嘛禁锢我?」
「你是一个诱饵。」他用食指抬起她的下巴。
「你想要对付谁?」她惊讶地睁大眼。
「我怕你会寂寞,所以替你找个伴,不好吗?」他用拇指轻抚着她的脸颊,眸光中带着邪气。
她挥开他的大掌,他的眼神令她很不安,浑身寒毛直竖。「你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不用心急,你很快就会明白的。」他猝然按住她的双肩,把她推倒在床上。「不过在此之前,我们先找点乐子。」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浑身乏力的她徒劳无功地挣扎着。
他欺身压住她,眯起眼梭巡着她全身,嘴角勾起了淫秽的笑容。「我可爱的堂妹,你还是一样美丽。」
「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堂兄妹。」她倒抽一口气,惊恐得放声大叫。
「那又如何?」他凑上俊脸,想要吻她却被闪躲掉,他不慌不忙地亲吻她的莹肌雪肤。「谁教你实在太诱人,迷得男人心痒难耐,我不妨坦白告诉你,我早就想要把你压倒,看看你这副诱人的模样了。」
他用力撕破她的衣服,吮吻她的纤细脖颈、嫩滑香肩、丰胸凝脂,品尝美好的官能触感、享受禁忌的激情。
「你疯了!你别碰我!」她厌恶地反抗,羞愤得无地自容。
「你与其便宜姓熊的男人,还不如让我这个堂哥疼爱。」他认定她和熊展麒已经有一腿。
就在风青蓝更放肆地侵犯时,一声气急败坏的当头棒喝响起。
「畜牲!你在干什么?」风靖远一掌拍打儿子的后脑。「你还不给我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