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友虔在前往德国的路上,抵达机场之后,立即转换交通工具,一路朝安雅位于汉堡市郊的研发中心而去。
他坐在车内,静默地等待着,回想着到德国前发生的事。
“哇!”
应国辉睡的半梦半醒,却被人一脚踹下床,一头露水的爬去身,眼前是梅友虔殷红黑眸的特写,他错愕的瞪着良久,严重质疑自己身在噩梦中,于是用里眨眨眼,期望能从噩梦中全身而退,但他眨了好几次,恶鬼还是站在他眼前不走,然后……
“呜哇!”他鼻梁再次获得重赏,整个人朝地板平躺而下,真想要就此一觉不醒。
“给我起来!”梅友虔犹若恶鬼,趋步向前,大脚踢着他的腰侧,“不要给我装死!你挺聪明的嘛,还知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还真被你骗了,没猜到你就睡在家里。”
出国,出他X的国啦!大哥帮他调查过后,根本没出入境记录,人根本就是呆在家里度假!
“我反对暴力。”应国辉捂着鼻梁哀号。
“很好,咱们有致一同。”蹲在他旁边,很好心的递了张面纸给他,“但是,有些人光跟他说道理是没有用的。”
所以才对我使用暴力,应国辉内心哭着。“我到底是招谁惹谁啊!”
“你招了亮岑,惹到了我。”还想装蒜吗?
“就跟你说,我跟亮岑根本就……”
“为什么我会是胜心的爸爸?”梅友虔懒懒的打断他,从口袋里掏出烟点上,半垂着哞等他回答。
应国辉瞪大眼,猛然发觉好友脸颊消瘦了,气色好差,眸低一片殷红,象是长期睡眠不足兼饮食不正常,而且还抽着还戒了许久的烟,那就代表他正处于极度焦躁的状态,想活命,最好是识相点。
“你知道了。”
“嗯,”他懒懒的点点头,蹲到脚疼,干脆席地而坐,房里没烟灰缸,随便拿了矮几上的茶杯充当。“不要跟我说,你什么都不知道,那种谎话拿来骗我,就太侮辱我的智商了。”
“是亮岑拜托我的。”他无力闭上眼,招了。
梅友虔当然也猜到这一点,“为什么?”
“她想要个孩子嘛。”都怪亮岑啦,就跟她说,最好别再跟梅友虔接触,她偏不听,搞到东窗事发,她爽了呗。
“为什么?”
“哎,说来话长。”应国辉顿了下,一五一十的告知,“亮岑家里严重的重男轻女,所以她很小的时候就被放逐到德国的研发中心,而她将那里打理的非常好,四年前,她大哥去世,家里没了继承人,于是她异想天开,想要生个继承人,所以就找上你,曾经托我跟你打探过,但你拒绝了,不知你记不记得?”
他沉下眉,隐约记得有过这么一回事,当时只觉得可笑,但如今想来,亮岑曾经说过,她谈过一庄没成立的交易,而对方是她爱的男人……“为什么找上我?”因为她爱他?所以,无所不用其极要他?
所以,春梦不只是春梦,就连对方的五官都看的那么清楚。
梅友虔点点头,算满意他的回答。“所以,你就看在跟她哥的情分上,三番几次的把我灌的烂醉,或者是在酒里加点什么。让她对我予取予求?”这是他想过最合理的结论。
四年前,他和国辉到素有数学之国之称的德国,与几家大学做学术交流,然而,一到夜晚,多的是玩不完的派队,所以他那阵子长醉,醉到不知今昔是何夕。
应国辉很无奈的点点头,却不敢告诉他,是苏亮岑对他下了药,让他在无意识的状态下,对她胡作非为。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他捻熄了烟,忍不在住又点了一根。
“我能告诉你么?不怕你追杀我啊?”
“现在就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