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生来就是要让男人保护的。写下这句话,安雪曼若有所思的隔空合上记事本。那日之后,她便在金希日身上下了防护咒,虽然魔力,还能够抵挡得了希斯几日的行动。
现在的她,很困惑,所以没空去保金希日的命。
明明不特别的话,为何会让她不断记着?加上那日他抱着她搭出租车回家,即使板着脸,却又小心翼翼,让她的心更躁动了。
只是想了这些天还是想不出头绪,看来是应该在当事人身上下点工夫,看看能不能找出些蛛丝马迹。正好,说人人就到。
“安雪曼,你立即给我开门,我今天非问个清楚不可,你到底在玩什么花样,为什么我最近特别倒霉?快出来,别再装神弄鬼,我们一条一条算清楚……”
敲门声砰砰作响,拍打的力道重得铝门都微微震动。
第一次血光之灾,然后是类架无端掉落,再来又差点命丧桥边,今天则是大白天刮起强风,旁人无事,他却被倏地飞起的电缆缠住脖子,差点断气。
这一个月来发生在他身边的大事小事都太匪疑所思了,而且是难以理解的电影情节,叫人如坠五里雾中,摸不着头绪。
唯一能他答案的,唯有硬赖上要当他女友却未尽女友义务的邻居,她连一次正式的约会也没给他,继上回的巨石事件后,她便像消失了一样,怎么也找不到人。
“……听到了没!安雪曼,快把门找开,不要逼我做出不理智的行为,我知道你待在家里,你的灯亮着!”这一回她休想逃开!
昏黄的灯光从门板下透出,隐约有道缓慢移动的黑色影子。“你找我?”
柔软如丝的女声飘进耳里,怒色满面的金希日兀自拍着门,“没错,我是找你,你……”等等,你声音很近,不像从门后传出。
“手很痛吧?要不要我用蝎粉混水蛇皮为你止痛?疗效奇佳。”她想不出个结果时顺手研制的新药,用在豆仔蛙身上颇有功效。
一转身,他表情精彩的像要把她撕扯下肚。“你为什么在我家。”
安雪曼雪白裸足轻贴门边。缀着银白珠子的短裙高过膝盖,一件只随意扣了几颗钮扣的他的丝质衬衫宽松的落在她身上,更显得她风情万种。
可那扇门不是她家。
“因为我听见你深情呼唤我的名字,所以就直接走到你家,替你开门喽!”很近,不费事。
“你——你怎么可能‘走到’我家,说!你是不是贿赂小王给你我家钥匙?”
可恶,她怎能美得这般无邪,恍若引诱水手撞上岩礁的海妖。
“不,是色诱。”她故作一表正经地噘起丹唇,纤指带着勾引意味,由唇角滑向纤白颈肩。
“什么?!”他勃然大怒,想和小王练拳脚步的心更加坚定了。“哈哈——…你当真的表情真有趣。”
安雪曼小指一勾,明明在气头上的金希日不由自主的闪神,竟然随着她摇摆的细腰,傻傻地走入自己家中。
但是一见到熟悉的摆设,他便如梦初醒回过神,懊悔自个轻易受到摆布,让人反客为主地侵入他的领域,占领他不容外人玷污的空间。
“你还没说用什么方式进了我的屋子,未经允许擅自闯入谓之贼!”若是以往,他会毫不无迟疑地拿起电话拨号,让警方介入。
但她是谜样女人,浑身充满难解的问号,除此之外,还总能让他一而再再而三打破以往的原则。
安雪曼视线全守在进门前先以魔法打开的电视上,主持人正试着归纳出一个动心的征兆,随口答,“你就当我攀女儿墙吧,从我家阳台跳到你家。”
“你当你是猫啊?十三楼的高度会摔死人……等等,我们两户的阳台相差十二公尺。”他们虽是邻居,可彼此的相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