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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小手抵着嘴,身子好难受,她没察觉到幽暗中的脚步声。

    那人来到她身畔,蹲落,爱怜哑问:“……丹华,怎么哭了?”

    她抬起头,婆娑的泪眸看不清近在咫尺的男性面庞,然听到他的声音,感觉到他身体的热气,她彷徨无助的心如寻到依靠,像在茫茫海路找到一个确切方向,她小手摸索到他,想也未想,人扑进他怀里,牢牢抱紧他的腰际。

    “巴罗……呜……我、我不喜欢这儿,我不喜欢……”她真像受了委屈的孩子,呜咽着,把话说得断断续续。“……倭贼的船有地牢,很暗,女孩儿们都挤在那里,只有一个小洞窗能透光,我不喜欢……”说完,她又哭了。

    “丹华,看我。”男嗓低柔,诱哄中半带命令。“丹华……你看着我。”

    陆丹华恍恍然抬起睫,尚未分辨出他的五官轮廓,已先感觉到他灼烫气息烘染她的脸容。

    她努力看,眼珠转动,最后定住。

    她找到他窜着两把小火焰的深瞳,然后是他的浓眉俊鼻、他深捺的人中和薄且好看的唇,他的一切渐现渐明,她看到他。

    “丹华,不要怕。”

    “我、我没有怕……我只是哭,只是不喜欢,没有怕……”又在逞强了,但她泪已止,还很腼眺地对着他露笑,抓起衣袖胡乱将脸拭净。

    巴罗深深看着她,大手抚过她的发,薄唇有抹淡微之弧,像无声赞许着。

    见她平静下来,他起身走离,颀长身影没进昏幽幽的暗处,避进某个角落。

    “巴罗……”陆丹华扶着门站起,迷惘唤着。

    “上床榻休息,别坐在地上,会着凉。”靠墙而坐的黑影丢出话。

    “巴罗?”她想接近他,想靠得很近、很近,就如方才那样碰触到他、紧紧抱住他,缩在他宽厚胸怀里,她身上怪异的骚痛才能纾解。

    未持油灯,她步伐虚软地在屋中摸索,唤着男人名字,低低回回,一遍又一遍,仿佛着迷的曲调,缠上心,黏在唇舌间,要她不断轻喃。

    “别过来……”他艰涩地磨出话。

    “巴罗……”晃着螓首,记起楼主说的那些,丹华有些懂了。“……你很难受,比我还难受好几倍的,是不?”

    煎熬着她的东西,必定也折磨着他,更何况,就楼主所说,他除了中芙蓉金针外,还被下了足量迷药与淫药……

    他也很痛苦,痛苦到周身筋脉如要爆开那般……

    此时他强撑着未倒,不愿屈服,那般的痛定然更剧。

    一切顺遂欲念,该如何就如何……

    倘若对象是他,那很好,她的欲望和痴念寄付于他,该如何就如何,很好啊……

    “上榻去,别过来!”这一次,男嗓严厉了些,带着粗嗄喘息。

    陆丹华两手刚好摸索到床榻,她极痛苦般倒落,抱住自个儿蜷缩起来。

    听到姑娘仿佛快挨不下去的痛吟,退据在角落的巴罗脚步踉跄地冲至榻旁。

    “丹华?”他忧心不已,才倾身欲探看,绵柔的女子身躯忽地贴靠过来。

    她再次撞进他怀里,藕臂攀紧他颈项,裙里的玉腿甚至缠住他两腿,无预警地一勾,勾得他与她双双倒卧床榻,四肢纠缠。

    巴罗快要撑持不住了。

    天知道在他遭芙蓉金针迷昏后,花夺美还在他身上动了什么手脚?

    全身既热且痛,诡异的热加上几欲绷裂的痛,他心音似鼓,丹田聚集强大热流,胯间的欲望无耻至极,气血贯注,绷挺如柱,所有下流的念想皆横涌而上,对象仅有一个,唯一的一个——

    丹华、丹华、丹华……他想把姑娘整个人儿吞了!

    他不该靠近她。

    当花夺美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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