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惨情状,禁不住哀叫连连。
“天呀~~我当是有人来踢馆呢!君君啊,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搞成这样啊?”
傅君绣脸儿胀红,都怪她一时激动,本性复发,不小心就酿成这副惨状。“我……”
不待她回答,耿云天道:“这么损失,由我负责。”
美眸恨恨扫了过来。“不要你假好心!”
她才不领他的情,以为这么做,她就会感谢他吗?哼,免了!
耿云天脸色十分难看。这个凶婆娘,就是不给他好脸色看。
斐冷羿适时的打圆场,浅笑开口:“孙大娘,你这儿的损失,在下会补给你。”
原本一脸凄苦的孙大娘,一听此言,立即转成了生意人的嘴脸。
“哎呀,斐庄主,这怎么好意思呢?”
“君君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这么做,也是想讨好她,还请孙大娘给斐某这个机会。”他温柔的目光落在她脸上,而她,则回以感激的微笑。
两人之间的眉目传情,全瞧在耿云天眼里,令他怒火更炽,额头青筋浮现。
傅君绣此刻只想赶快离开,一心趁着别人没发现时,把破掉的衣裳换掉,没空分神去注意耿云天,反倒是斐冷羿玩味的瞧着对方,那带着妒意的眼神,分明在吃醋。
“带我回房。”她请求。
斐冷羿挑了挑俊眉,他知道傅君绣只是单纯的想回房,好换下破掉的衣裳,但听在别人耳里,就没这么单纯了。
“这样好吗?”
“有什么不好。”她恨不得快快离开,一刻都不想待在这里。
俊眸瞟了那位怒眸快要喷出火的耿云天,抿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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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梅院,芷儿和小昭也闻讯赶来,“小姐,怎么回事啊?”
“先帮我换装,待会儿再说。”一瞧见傅君绣的狼狈,禁不住惊讶。
得救的傅君绣,两手抓着绑在身上的布料,这时候便显现出本性,顾不及形象,匆匆往内房大步走去,留下斐冷羿在花厅。
一会儿功夫后,当她出来时,已换上一套新衣,美丽不输给适才那套。
斐冷羿含笑的目光,显现出欣赏。
“美吗?”她问。
“美得令人目不转睛。”
斐冷羿的赞美,令她展颜,笑得如春天初绽的花朵,将稍早不愉快的烦闷给驱散。
“不过有人比我更移不开眼。”他指了指站在角落的人。
耿云天瞬也不瞬的盯住她绝美出尘的身段,打从她走出来,他的目光便没离开过一刻。
傅君绣俏脸一沉,气呼呼的来到耿云天面前,这家伙居然跟到这里来了。
“你怎么还没走,出去!”
结实魁梧的身躯,稳如泰山的站着,不管她怎么推,就是屹立不摇,丝毫没有要出去的意思,还理所当然的回答:“我要待在这里。”
“他是我的客人,你不要打扰我做生意啦!”
“我有职责保护你。”说完,便大刺刺走到一边,重重坐在荔枝椅上,双臂横胸,摆明了赖着不走,一对厉目充满敌意的瞪着斐冷羿,一副他敢轻举妄动,就要不客气的神态。
她见鬼的瞪着这个大块头。
保护?依她看,是监视吧?
这人凭什么认为有义务要保护她?以为这样她就会感激吗?
看样子,要打发他走比愚公移山还难,加上适才的折腾,她也没那个力气再跟他动拳脚了,才换好的新衣,她可不想再破一次,只好暂时压下气怒,由着他去。
她来到案前,在斐冷羿身旁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