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这副模样,心中霎时恍悟,不由得心下暗惊。
糟了!
“哎呀!这这这——这是干什么?”随后赶来的孙大娘,歇斯底里的尖叫。冲上前,一把推开耿云天。
“大娘~~”傅君绣立刻投向孙大娘的怀抱,泪如雨下的埋在她怀里,委屈的哭泣。
其他赶来的姊妹们见状,一双双愤恨的视线,齐瞪着那个罪魁祸首耿云天。
“好啊,说要逮人,原来是借故强欺咱们君君姑娘。”
耿云天沉下脸色。“你说什么!”
“咱们君君小姐可还是个清倌呀,就算大人想要她,也得照规矩来,怎么可以强来呢?”
“胡说!我耿某岂是这种人!”
“大伙儿都瞧见了,大人想要霸王硬上弓不是吗?”
“我没有!”
“还敢狡辩,不只咱们瞧见,常捕头,你们不也看得清清楚楚?”
“这……”常德光面有难色,不知该如何接口。
“荒唐!我耿云天顶天立地,岂会干这种事!”
孙大娘安抚着怀中的泪人儿。“我的好姑娘,这是怎么回事?”
怀里那张布满泪痕的脸蛋抬起,抽抽噎噎地道:“我在更衣,他……他突然闯进来……然后压着我……”话未说完,又委屈的掉下泪来,未说完的话,不免令人猜疑。
耿云天此刻的脸色,铁青得十分吓人。
“你敢诬蔑我!”此话一出,她吓得又躲进孙大娘的怀里,抖得如秋风中的落叶。
“大娘~~”
“别怕别怕!有我在,谁敢欺负你!”
其他姑娘也纷纷指责。
“做了不敢承认,还威胁呢。”
“这还有天理吗?”
“就是啊,太过分了!”
“分明是看咱们青楼女子好欺负!”
姑娘七嘴八舌的指责,令耿云天十分狼狈,原本黝黑的面孔更加黑上加黑了。
“大胆刁妇,存心栽赃!将我迷昏吊在城门上的,必然是你!”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她干的?“对呀!有什么证据!”
常德光站出来,喝道:“总捕头在你们这里不醒人事,你们这家青楼,肯定有问题。”
小昭气呼呼的上前,瞪着他。“笑死人了,咱们这里是青楼,你当是客栈啊?在这里喝酒暍到不醒人事的男人可多了。”
“对呀对呀~~你哪只眼看见咱们君君姑娘把总捕头吊在城门上?”
“别说柔弱又手无缚鸡之力的君君姑娘了,就算把咱们这里力气最大的男厮找来,也不见得抬得动高头大马的总捕头,更何况还吊在城门上,又不是吃饱没事干!”
“依我看,这是借口,他是想乘机吃咱们小姐豆腐!”
一席话说得男人们招架下住,不知如何是好,两方气焰都很高张,一方是黑衣束裤的衙门捕快,另一方则是艳丽无比的青楼女子,一时之间对峙不下。
“你们别吵了。”傅君绣拾起泪颜,轻声柔语的阻止两方人马。“耿大人一向为人正直,我想,这其中定有什么误会。”
“可是君君姊,他擅闯闺房,又诬赖你,分明不怀好意。”
“是呀,难道就这么便宜他?”
傅君绣轻摇螓首。“快别这么说。”轻声制止丫鬟们后,她便对耿云天歉然道:“丫鬟们说话不知轻重,请耿大人多包涵。”
她委曲求全向耿云天赔罪,诚惶诚恐的样子,仿佛是基于害怕他的淫威而不得不妥协。
一身的曼抄身段,虽然只用被子包裹住身子,但丝毫不减分毫风情,反而更增添妩媚,藏在被子下的玲珑曲线,更让人忍不住产生旖旎遐想,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