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那些以为拳头大就可以解之一切的人,因为她就是这样被欺负了好多年,但她没办法,因为她背负着父母遗留下来的学府分馆,而且不想辜负爷爷为她保留资产斗心意,可是对于无辜的唐俊泽,他们两个竟然也下得了手?
“我叫他打唐俊泽?”被她不由分说的训了一顿,卫可仲好笑的指着自己和阿常。
“不然他怎么会无缘无故打俊泽?俊泽又不认识他,而且你认识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俊泽、俊泽……”卫可仲故意学她的小羊绵绵音。
“幼稚!”她气得抓狂,吃力的扶起唐俊泽,幸好他身体底子好,还可以走。“学长,我们走。卫可仲,我明天要听你解释,我不管你有什么背景,是混黑道还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流氓,都没有理由打人!”
等他们离开后,卫可仲呋了一声。他生性就是这么无赖,怎么样?明明可以解释,但谢柔音一开始就直指是他干的,他便不想解释了,而且还故意惹火她,唉!难道男生对自己喜欢的女生就是这般犯贱?他真的很幼稚,跟那些拉女孩子头发的国小男童有什么不同?但他就是讨厌谢柔音对那男人好。
等等.难道他真的爱上了谢柔音?想着,卫可仲心惊不已。
等到卫可仲的心情稍稍平静后,阿常也差不多把桌椅搬来屋前摆设好,下厨弄了几样泰式小菜,要跟这位兄弟把酒言欢。
小小眷村的居民们感情都不错,眼见卫可仲是阿常的好朋友,又出面劝架,也不自觉的围了过来,一起聊天。
“那个少爷跟我们谈不成,就叫黑道来,一群恶棍每天骚扰我们,不是翻桌、丢鞭炮到房子里,要不然就是放火,最过分的是最近还扛来好几大袋老鼠,污染我们的居住环境。”阿常气愤不已,灌了一口酒后又说:“蒋爷爷的年纪这么大了,还能叫他搬去哪里?我们又没钱,这里不管再破、再旧,都是我们的家。”
卫可仲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提出心中的疑问,“一般财主要买地,不都是会开价,一户一户买吗?要不就是配合自己旗下的建案,让你们以半价贷款?”
一位婆婆轻蔑的笑道:“哼,哪有啊?十万元买厕所都不够!”
“十万元?对方只肯出十万元?”卫可仲不可置信。
“所以我才会这么生气,我那么辛苦去做粗工,是为了什么?结果他要把我们的家毁掉,这里没有了,我们还能去哪里?爷爷怎么办?”阿常激动的况。他非法留在台湾打工的这段期间,就是这位非亲非故的蒋爷爷收留他。
打从懂事以来,经历过一些风雨,阿常最厌恶用不法手段的人;卫可仲陷入沉思。那位了不起的音乐白马王子是这样的人吗?
“常啊……你……能打多少人?你……打……打得赢他,但是……一群豺狼虎豹……你打得过吗?”蒋爷爷口齿不清的说。
“是啊!还是黑阳帮的呢!”婆婆补充说明,“好恐怖啊!”
黑阳帮!
卫可仲敛起笑容,“是一个头上有刺青的光头男子?”
“你知道?唉,黑阳帮的势力果然庞大……”阿常泄了气。
果然是那个混蛋!那叫黑爷子的老番颠怎么不管呢?卫可仲愠色乍现。
隔天,音乐教室一下课,谢柔音直奔道场,要向钱祟光告状,将昨晚卫可仲的所有言行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像他这种来历不明、会使用暴力的人,不论是为了逆馆或是爷爷的名声,都不应该再让他当什么大弟子,也不应该再把他留在义道门!
尤其她曾经见过他无情的开枪……
他到底是什么人?实在深不见底。
一来到门口,她看见十几个青少年,个个和善又憨厚,跟之前圣光高中的贵族子女大大不同。
卫可仲忙着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