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多了抹甜美,那平凡无奇的五官顿时娇媚无比,好像一朵等着有心人采撷的小白菊。
「还痛不痛?」欧阳灵玉语气放柔,眼底饱含着一丝怜惜。
「有点痛。」她以为他指的是刚被他咬的肩。
「我揉揉就不痛了。」修长的指头往下探去,探访幽林秘地。
身子倏地一僵,她两腿夹紧。「少……少爷,那里……呃,不能揉。」
好羞人,她身体又怪怪的了,心口咚咚咚地愈跳愈快……
「昨夜少爷不只揉了,还尝了好几口,妳美好得让我变成野兽,要了妳一次又一次,欲罢不能。」他是故意说些羞人的话,想看她脸红的样子。
他亦是初尝情欲的生手,怀里的傻丫头是他第一个女人,他也对自己对她的眷恋感到不可思议。
在这之前,他以为自己并不重欲,甚至寡欲到不兴波澜,没有一个女人能引发他的欲念,让他有一亲芳泽的欲望。并非他自夸,以他诱人的「美色」,即使男子看了都动心,何况是芳心暗许的待嫁闺秀,她们无不展露最动人的风貌,就为了博取他的欢心。可众多佳丽中,却无一人能勾动他心底的爱怜,她们愈是爱慕他,他愈是厌恶她们对他皮相的迷恋,对那些主动勾引、含羞带呿、欲拒还迎的手段烦不胜烦。
偏偏最貌不出众的一位反而吸引他的目光。
一开始,他只是想整整这丫头,让她像服侍过他的丫鬟一样哭着跑出去。
只是日复一日的相处下来,他发现她真是又笨又呆的蠢丫头,受了委屈不会哭诉,别人暗地里欺负她,她还是一声不吭,笑嘻嘻地说每个人都对她很好,她是个非常有福气的丫头。
看她被欺,他恼火,见她受辱,他更火大,瞧着、啾着、盯着、瞪着,她就这么像滴水穿石般,一滴一滴地流进他心窝。
「啊……少爷,你、你不要再说了,要是其它人听见了,会说话的。」即便她成了少爷的人,有了夫妻之实,可她仍当自己是个丫鬟,不能逾矩的。
这就是丫鬟的命,主子的话不论对错都得听,但她不能高估自己的地位。
「以后有我护着妳,没人敢说妳什么。」谁敢动他的人,无疑是与他为敌。欧阳灵玉说得威风凛凛,好似迎风斩雷的大将军,但当久了丫鬟的富贵也没听进多少,一开口又是要走的话,「少爷,富贵真的要去做事了,今儿个已经迟了,管事伯伯会说富贵偷懒。」
她不想让人扣工钱,钻下第一个一两时,她才知道银子真好用,叮叮咚咚的声音非常好听,她要更努力做好工作,才能钻下更多的钱,以后才能去找姊姊们。
「妳是听少爷的,还是听管事的?」他不快地拧了她耳朵,对她的不开窍感到气愤。
圆圆的脸苦恼了一下,她才吶吶地说道:「都听。」
少爷是主子,管事伯伯也比她大,她两个都听。
「妳……」想恼她,一看她无辜的眼神,莫名地,心就软了,他改揉她圆呼呼的脸。「学聪明点,我的富贵,不要放我一人苦苦追妳。」
「追我?」她没有跑呀,刚刚少爷一吼,她不是就乖乖回来了?
只是听到那句一我的富贵,她的胸口好像什么化掉了,她忽然很想笑,可是更想哭,鼻头酸酸地。那双比湖水还清澈的净眸微微一抬,她第一次看进主子的脸,卜通卜通的心跳又跳得好快,她好想好想伸手一摸——
就在她举起圆润玉臂正要碰触到欧阳灵玉姣好玉颜时,她又想到自己不能逾矩,迅速的缩回手,直觉推了他一把,飞快地跳离他怀中。
「富贵!」她在急什么?有比主子更重要的事吗?幸好后头铺的是丝绒垫,不然她这蛮推,他少不得又会受伤。
「……少爷要用膳,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