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叨的,像个老男人,”她出言打趣,但心是酸的,摆在心里的人鼓励自己去和别的男人交往,多么可悲。“不过我现在还不想交男朋友,不是你的关系了,而是一个人很随兴,不必为爱伤风,我也是一只向往自己的飞鸟,不想被帮助的。”
“你是刺鸟,你是刺鸟,传说刺鸟一生只爱一次——”
“崔英达先生,我们别讨论鸟了好不好?这在挖我心中的伤口耶,我想我们都想以成熟的态度来处理感情的事,所以,”她耸个肩,笑了笑,“也许时间到了,我累了,不想飞时,我会找个地方停泊,届时我会找你提供意见,这样可以吗?”
他只能点头,她是个好女孩,只是等待她的爱情的事另一个男人。
“我想接下来你想看的应该是我的办公室。”
她笑着点头,明白他们达成共识。
喝完咖啡,她坚持清洗咖啡壶跟杯子,看着两只杯子排列在一起,她的心有着不该有的骚动,但她硬是压下那股骚动,擦干手后,她转身看着静静的站在她后方的崔英达。
“谢谢。”他微笑。
心弦一动,她真的想高唱“不只是朋友”,但她只是笑着回答,“不客气。”
接着他们驱车前往摩天大楼林立,位于洛克菲勒大楼附近的一栋由石灰石和花岗岩所造成的大楼,这便是“崔氏国际集团”在美国的办公大楼。
此时他们就位于第十八层的副总裁办公室,办公室依然走的是简约时尚风,但最吸引她的是陈列在玻璃帷幕钱一角的迷你建筑模型。
仔细看,原来是纽约的缩影,他把几个重要建筑物做的惟妙惟肖、连人跟车子都做得相当细腻,在表情及服装上都相当考究,令人看了不又得赞叹不已。
但还来不及开口,就见他走到另一边去接手机。
她边看模型便忍不住的竖直耳朵偷听他讲电话。
“她又去胡闹了,没关系,她喝的酒还有破坏的物品我会付账,让她到房间去睡一下,我会派人去照顾她。”他脸色凝重的又拨了一通电话,“杜妈,请你到第五大道的荷莉酒吧,朱怡在那边闹事,荷莉会帮你把她带到TheSt.RegisSheraton饭店,你陪她在那边睡一觉再带她回去。”
挂断手机,他爬爬头发,一时之间像是忘了办公室里还有人,他凝睇着窗外的蓝天久久,一股沉重的低气压弥漫。
童瀞丹暗暗地吐了口长气,她被这股低气压压得都胸闷了,“朱怡常常这样,对吗?”
他一愣,飞快的回头,对上的是她了然的眼神,“你知道?”
她点头承认,“这几年崔伯母一直跟我保持联络,说朱怡私生活一团糟,烟酒几乎不离手,在家喝不够,常往饭店或者酒吧跑,你总是不停地替她收拾残局。”
他静默不语,浓眉中有着纠结不开的抑郁。
她不懂,他为什么可以给朱怡那么大的包容?一切真的只是因为爱吗?!崔伯母会跟朱怡水火不容,也是因为朱怡多次到地下舞厅吸大麻被逮,也到同性酒吧、甚至是脱衣舞秀场上表演,生活相当糜烂。
崔英达走到办公椅上坐下,将挡在桌角的PDA拿起,静静地看着这几天的行事历。
她也走了过来,明白他不想谈朱怡的事。算了,她何必多事呢?可是……他整个人看起来好紧绷。
“你的肩膀太硬,绷太紧了,我在家时常帮我爸按摩,我帮你按几下。”她索性走到他身后,双手在他脖子及肩膀揉捏。
他转头蹙眉,“不用——”
“不会跟你收费,也不会吃你豆腐,你何不放轻松点?”她马上打断他的话。
他抿唇一笑,转过头,任她的小手在他僵硬的肩膀揉捏,她的力道不大不小,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