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依赖他、需要他的女人。
他说,她可以没有他,但那个女人不行,她比她更需要他。
可是他却没机会让她说,其实她也会寂寞,想要他陪,她坚强是因为想减轻他的负担,她只是……太爱他,太替他着想,不愿他为难。
另一个男人,她学会了穿他爱看她穿的衣服,化他喜欢她化的妆,会对他撒娇,认识他的朋友、融入他的生活圈,替他做足面子,甚至为他洗手作羹汤。
然后,变成他的朋友一个一个向她示好。他们说,他与她外型不配。
一次,又一次,他听多了,无法再忍受那样的羞辱,终至分手。
她不懂,他是不够帅,但是,会爱她、疼她就好了啊,为什么他会那么介意?
就因为她能力好?就因为她长得美?
男人的自尊,真的好难捉摸。
每一段恋情,总是好努力地付出,挖心掏肺地对那个人好,明明都已经拉低身段,努力配合、讨好对方,屈就到自己都不像自己了,却还是被说成她不懂爱情,也不需要被爱。
他们不知道,其实她好渴望有个人,认认真真地爱她、疼她、承诺她未来,他不必有钱、不必长得帅、不必年轻有为,只要有一颗待她很真的心,愿意牵她的手一辈子就可以。
这只是一个很卑微的要求,但是这么多年来,她从来没有找到过。
她不死心,寻寻觅觅,试了一次又一次,却总是失望,换来不堪的结果与伤害。
活了二十七个年头,竟没有一个男人真心爱过她,想来她这个女人当得也真是失败透顶了。
她真的,很不会谈恋爱吧?
她真的,很不值得人爱吧?
她真的、真的……爱得好灰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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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已经是隔日清晨。
昨晚几乎流干了泪,怎么睡着也不晓得,睡前枕畔湿了一片,醒来已干。
总是如此,她的泪会留在昨夜的枕间,隔日醒来,便随着清晨阳光蒸发。
她下床稍作梳洗,打算到外头走走,透透气。
今早醒来,扭伤的脚似乎不那么痛了,原来那个洪师傅真有点本事,以后她会考虑稍稍修正对传统民俗疗法的偏见。
“那个……姜小姐,你要出去喔?”阿娇姨探出头来追问。
“嗯,四处走走。”她漫应。
“啊你脚受伤,要不要陪你?”看她走路一跛一跛的,不太放心ㄋㄟ!
“不了,谢谢。”
她前脚才刚离开,男人后脚便拎着早餐前来。
“阿慎,早啊。”
“早,阿娇姨。”他递出刚做好还带着热度的稀饭和小菜,便要转身离开。
这男人话一向不多,总是安安静静做他该做的事,但阿娇姨知道,这早餐是要给那位娇滴滴的都市小姐的。
“阿慎啊,她刚刚一个人出去了耶,你要不要跟去看一下?”
男人离去的脚步一顿,转了个方向,顺着阿娇姨指的方向而去。
她低着头,很安静地在想着什么,他没打扰,隔着一段距离默默跟在她身后。
她看起来好多了,走路微跛,但至少已经可以自行走动。
乡下地方,没有太多路标,如果不是在这里长大的居民,很容易迷失方向,他就替很多找不到路的外来客指路过。
她似乎走累了,就近靠在路旁的树干边,盯着地面出神。
她似乎,心事重重。
也是,没有心事的人,怎么会一个人孤零零来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她维持同样的姿势已经有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