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系的子弟兵——都踊跃的申请入党了。
明明是勒里西斯第一个在野党,突然变成了执政党!阿比塞尔哑口无言,菲雨都笑了他好久。
可是出于民主公平原则,又不能莫名其妙把人家开除党籍,或是不让人家入党。
幸好,除了阿比塞尔以外,有一两个小型的政党也注册成立,虽然在民间和国会间的势力还小,却也有一点轻微的影响力,政党政治的基本雏形算是已经展现了。
“令尊的志向相当伟大,勒里西斯在他的带领下,一定会一步步走向强盛。”霍德藏住所有感觉,说了些场面话。
“哪天如果爸爸不耐烦和这些人混,‘党主席’自己退党再去组新党都有可能!”乐雅笑了出来。
“嗯,或许等我下一次回国,也应该申请入党共襄盛举一下。”他半真半假地道。
他常觉得奇怪,为何阿比塞尔那样严厉冷酷、居心险恶的男人,竟然养得出一个如此天真纯美的女儿!
点点金芒从树梢筛落下来,成为她最美的装饰,看起来更像个无忧无虑的天使。
“你不喜欢我父亲。”乐雅退出他怀抱,负着手打量他半晌。
霍德心一跳。每每当他觉得她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时,她就会突然冒出一句让他一惊的观察。
“你这么说的依据是……?”他故意问。
“不为什么,就是感觉。”她轻快地旋了一圈。
“感觉是全世界最不可靠的东西。”他轻笑。
乐雅又转回来,偏头看着他,霍德两手盘胸,索性和她对看。
那双清亮明媚的眼眸,竟然和刚才那只大白猫有点像。他再一次觉得,或许自己不该轻敌才是……
最后,她笑了起来,拍拍他的臂膀,然后转身走开。
“放心!这个世界上不喜欢我父亲的人很多,你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我不会介意的。”
霍德跟了上去,并决定他们谈够阿比塞尔了。
“你们会留下来吃完晚餐再走吗?”
“应该不会吧,为什么问?”她跳到他面前倒退着走。
“如果你们现在就要离开,那我先在这里向你道别了。我明天就要离开勒里西斯,这或许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她的步伐停下来,眼中立时浮出一层怅惘。
“你要走了……那今天有什么约会?”
“只是一个从尼泊尔来的朋友约我一起吃饭,我算是帮他接风兼饯别吧。”他露出一个白牙闪闪的笑容。
她的水眸一亮。“你是说,那个尼泊尔的弄蛇人?”
“我跟你说过这个人吗?”他当然跟她说过。
“你当然跟我说过!”
“既然如此的话,你想不想顺便见见他?”饵丢出去。
鱼儿的俏颜露出一丝犹豫。“我妈他们还在等我……”
“吃个饭要不了多少时间,我们就约在城西的印度餐厅。如果你不介意的话,饭后我可以送你回家。”线慢慢收紧。
她很想去,真的很想,可是……
“这样会不会太冒昧了?”鱼儿犹自挣扎。
霍德轻触她的脸旁。他告诉自己,这是因为碰触可以拉近人与人间的距离,而不是因为那张香滑软嫩的鹅蛋脸让他的指尖痒痒的,非碰她不可。
“出来走天下的人,没有人会在意这种小节的。”该收网了。他瞄了下腕表,“不过,如果你还有其它事要忙的话,我也不勉强,再见。”
身后的小鱼儿眼睁睁望着他走开几步,再回头望望父母的villa……
“等、等一下!”
咬饵了。
他停下长腿,看着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