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保镳们的护送下离开闹烘烘的会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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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芸筝终于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却又再回到这男人位于饭店顶楼的房里。
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切,她懊恼的咬着粉唇,狠狠的瞪视着眼前这个狂妄自大到无法无天的男人。
雷骆正在倒酒,玫瑰色澄澈的酒被倒在两只晶莹剔透的高脚杯里,先是把酒在杯里轻晃了下,再用鼻尖轻轻嗅闻,悠闲的模样看得季芸筝更是一肚子气,所以当这个男人把其中一杯酒递给她时,她想也不想的便伸手挥开,杯子连同酒全给她粗鲁的挥落在地——
雷骆挑眉,也没说什么,伸手按下服务铃,让人进来把散落在地上的玻璃碎片和酒液清理干净,来人随即又退了出去,训练有素的从头到尾没有多看他们一眼,也没有多废话一句。
「开出条件吧,别跟我闹脾气,那是小孩子才会做的事。」雷骆优雅的坐下,修长的长腿交叠着,目光淡定的落在她高傲的美丽脸庞。
闻言,季芸筝斜睨着他,双手环胸,虽然她已经尽可能的希望自己镇定,但那起伏不定的胸口已轻易的泄漏她此时激动的情绪。
「我已经说过了,我不要当你的妻子,你凭什么如此自以为是的对外宣告我是你选的妻?」她气得全身都在颤抖,连胃都跟着紧缩。「你以为这世界的每样东西、每个人都是跟着你转吗?你以为全世界的女人都渴望嫁给你?真是可笑!你这样自以为是才跟小孩子没两样!不懂得尊重别人,随便的操弄别人的未来,真的很让人讨厌!」
她讨厌他?
啧,这女人可能是这世上第一个敢面对着他说讨厌他的女人。
把杯中的酒仰头一口饮尽,雷骆搁下酒杯,起身,朝她走近。
她见他走过来,下意识想逃,退了两步却硬生生打住。
不要,她才不要逃,那是胆小鬼才会做的事。
可是,不当胆小鬼的代价却更糟——就在她犹豫着要不要逃的几秒间,这男人已经把她逼到落地门边,让她整个背都不得不贴在冰凉的玻璃上。
「你究竟有什么不满?对我的人不满意?还是对我的家世不满意?你敢说你心中对我没有一丁点的好感?刚刚我吻你的时候,你一点都没感觉到快意?没有感觉到飘飘欲仙的滋味?」
他凑近她的脸,馥郁的酒香随着他说话的气息轻吐在她的颊畔、耳窝,醺得醉人……
季芸筝咬牙。「没有!一点都没有!」
这个自大狂!她才不要让他得意呢,如果让他知道她刚刚被他吻得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他大概会骄傲到连屁股都翘起来吧?
「真没有?」他猎豹般的眸直勾勾瞅着她,探索的长指轻刮在她滑嫩粉红的脸颊上,惹来她一阵发颤。
「没有……就是没有。」要撑住!绝对不可以让这个男人如此轻易的便挑动她的感官。想着,她勇敢的迎视着他那双豹样的眸。
不看还好,这一瞧,魂魄像是被他摄走了似的,心一跳,在意识到他即将迫近唇前,逃离已然来不及——
芳唇蓦地被一双温热霸道的唇给紧紧锁住。
四片唇交叠,霸气的舌尖勾缠着芳唇里的那朵粉红羞涩……
她惊喘,他却吻得更为深入,两只大手扣着两只小手,将它们举高至头顶,让他的吻可以更加的肆无忌惮……
「我想要你。女人。」他低哑的在她耳畔道。
「不……」她虚弱的拒绝着。她知道只要现在一点头,绝对万劫不复。可是,天知道她能抵挡得了多久?
「我想要你。」
拜托,不要再这样吻她了……她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