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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话单独跟驸马说。”心蓝公主轻轻一语,屏退了默然无语的孟豪。

    门一关,心蓝公主歉意地说:“驸马,不要怪他,是我劝他站到这边来帮我。我知道这样做对你不敬,插手了你的家务事,你甚至可以骂我……不知廉耻,不择手段,但是……驸马知道我的难处,而我,也知道驸马的难处。”

    她揪着衣襟,面颊有点红,“我听你的属下说,原本你是不想做驸马的,因为不让我为难才留下来。驸马,我欠你一命,希望今生能报答……”

    白佳音已经气得语塞,再不敢听下去,立刻打断道:“公主不必对我有什么歉疚,我留下,固然是为了保住公主的性命,也因为我是个商人,商人最大的目标就是追逐更多的金钱,这天雀朝中有无数的商机,我既然来了,就不能错过。”

    “公主殿下,不管您从我这个愚蠢的手下这里要得多少钱帮您去实现您的伟大理想,我希望从今以后,这种事情不要再发生。”

    “夫妻之间,驸马真要跟我计较这么多吗?”心蓝公主软气。“我以为我说了这么多,你就是铁石心肠也会动心了,莫非……跟我那位皇叔待得久了,驸马的性格脾气也随了他吗?”

    “公主何出此言?”白佳音听出她的话外音,似是在暗指自己跟赵玄宸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心蓝公主沉吟片刻,慢慢说道:“驸马,宁王这个人,我一开始就和您提过,我虽然自小没有见过他,也知道他是个很有风采的人物,朝中的人虽然有一部分怕他,却有一部分也很尊崇他,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他的本事和手段。”

    “只是这样的人最可怕之处在于他总会用花言巧语妆点自己,让你分不清真假虚实,驸马,我是不想你被他骗了。”

    “我被他骗什么?请公主明示。”

    心蓝公主斟酌了更久,一咬牙,“驸马,这次你受了伤,他带你去王府治伤,我不知道是为什么,我这位皇叔……是个自忖潇洒风流的人,从不缺乏枕边人,我知道他的情人女人有多少,只是最近却有一则传闻让我不得不留意,因为人人都说皇叔为了你……已有断袖之癖,你……不会对他动了那种丧伦败德的心吧?”

    白佳音杏目圆瞠,不知道是笑,是怒,是悲。

    这种事情,该怎样说给心蓝公主听?看来她的女性身份一日不拆穿,就一日让人误会。

    只是,她老实说出来,就真的会天下太平吗?撇开她被赵玄辰要挟心蓝公主的生死不提,一旦她女儿身暴露,对于她来说,损失的是什么?是更多的自由,因为赵玄辰绝对会趁势完全霸占住她,不让她再有别的理由可以拒绝。

    “断袖之癖……这个词,还真的用得好呢。”

    清清淡淡的声音,似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却又近在耳畔,震得屋内的白佳音和心蓝公主同时呆若木鸡。

    赵玄宸施施然靠在门口,瞅着这两个女人,“心蓝,不是说这几日你身体不好,要在府里休息吗?怎么会有闲情逸致跑到这里来过问买卖?”

    “皇叔……我只是出来走走,跟驸马见个面。”心蓝公主在赵玄宸的面前,立刻如个小女儿般畏手畏脚,可怜兮兮。

    但是,白佳音却已经失去所有对她的同情和怜悯,因为今日之事已经让她看清、这位公主千岁非常不简单,花言巧语诱骗孟豪挪用大笔金钱给她办私事不说,又想用言辞刺激她对赵玄宸远离。

    其实,她早该想到,心蓝公主敢对赵玄辰在深谷中施以杀手,就绝对不是个简单角色。皇室中,为了生存得好,又有几个简单人物呢?眼前这个男人不就是妖孽里的妖孽吗?

    赵玄辰已站到她面前,“驸马,为何会从王府出来?是胡清湘那个蠢人得罪你了?还是府内有下人伺候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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