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挫伤和淤青严重一些,脚踝有扭伤,心脉有震损,所幸都无大碍,修养月余就可以痊愈。”
“嗯,退下吧。”他淡淡地下令。
屋内静悄悄地,没有声息却更令人心悸。白佳音感觉不到太多的疼痛,只是浑身一直在战栗,忽然间,衣服一件件地披到她的身上,连一件从来都不属于她的厚厚披风都裹了上来——连同他的人。
“为了救我,连性命都不要了?”他在她耳畔呢喃着,带着些笑意,呼着湿润的气息,吹痒了她的发梢和脖颈。
“只是……不希望有任何人死亡。”她蜷缩得更紧,只是被他的身子压着,双臂环抱着,没有地方可以逃离,只好呻吟着说:“疼,别压着我。”
“你还会怕疼?”他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你这个女人,什么样的艰难险阻没有过过?我以为你只认得‘坚强’两个字。”
这话戳中她的心事,让那里一痛,一句满是复杂情绪的低叹不受控制地逸出她的唇齿,“我但愿自己从不坚强。”
他的双臂像是僵了下,然后又柔声道:“在我怀中,你可以不要那么坚强,我需要你,只是做我的女人,佳音——”
他第一次念出她的名字,那样的魅惑尾音,似是一根针扎在她的心里,扎得好疼,但溢出来的血又是暖暖的热流。
“为何是我?”她忍不住问。
他却反问:“为何不能是你?”
她再沉默半响,终于问出心底的纠结,“既然需要我,为什么一直没有回东岳去找我?”
她期待着,迫切地期待着他的回答,一个可以让她原谅他的答案,但是他只是用舌尖轻舔着她背上肌肤,那里的衣服早在不经意间被他轻轻拨开。
“你现在不是已经在我怀中了?之前的理由为何,并不重要。”
他的舔吻和他的话一起,让她更加怒火丛生!他凭什么这样有自信?好像可以把握一切,好像算准了她会来找他,而且将她禁锢在这里,一切都好像只为他的心愿而生,全然不顾别人的自由和心情。
她怒得冷冷喝道:“滚开,我不想跟你说话!”
“拿出白大小姐的气势了?”他笑,松开了手臂和压在她身上的重量,“那么你想跟谁说话?心蓝?还是那个跟在你身后,从来都无所作为的笨蛋属下?”
“什么意思?”她听得出他意有所指。
“没什么,只是想提醒你一件事,不管你是否已经留意到……你那个属下,似乎对你的感情可不一般呢。”
她倏然转身,因为转得太快而牵动了伤口的肌肉,呲牙忍痛的表情让她看上去更加愤怒,“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挑着眉,抱臂身前,“没什么,只是看那家伙不大顺眼,三年前就看他不顺眼,现在,更不顺眼。”
“你才跟他说过几句话?孟豪不过是我家的家奴,碍到你宁王的眼了吗?”她不是第一次看他这样悠哉的表情,这表情太过危险,因为其中似乎有抹危险的杀气。
“你如此维护他的样子,就很碍我的眼。”他低下身,笑容可掬,“佳音,你那一干家奴都很碍我的眼,因为有他们在,所以你的心一直都在东岳,你说如果他们都死了,你是不是就不会再想着回去的事情了?”
她浑身轻颤,瞪着他,“你是在威胁我?”
他坦然点头,“是,很郑重地威胁你。不要妄动逃跑的念头,即使有一天,你不想为心蓝留下来,也不可能离开这里。”
“若我一定要离开呢?”她第一次挑明了问他的底线。
而他的瞳眸骤然缩紧,是霸道的寒光,还是温柔的杀机,她分辨不出。
“若你走,我会杀人,每天一人,一直杀到你回来的那一天。”
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