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她怀的一定不是你的孩子?」瑾荣还有怀疑。
瑾元冷冷地说:「我说过的话,不想再重复第二逼。」
「好吧,那么你的意思就是,这个人神通广大,联合于香香,还买通了太医院,陷害了大嫂,那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所以才找你来,要你去查啊!」瑾元踢他一脚,「你最近的办事能力越来越差了,以前让你找个人、查个案子,三、两天就能有结果,怎么这回一拖拖了这么久?」
瑾荣无奈地两手一摊,「因为这回对方是个太厉害的人物,隐藏得很好,所以我也没办法啊。我加紧去查吧,大嫂那边,你什么时候和她把误会澄清,接她回来?」
「这件事不用你操心。」瑾元长长吸气,「她不在王府,说不定还安全一些。」
「你是想一边对外冷着她,一边暗中保护她?」瑾荣歪着头想了想,又忽然笑道:「你就不怕她和你分手之后,琵琶另抱,嫁作他人妇?」
瑾元的脸色一沉,「你可以走了。」
瑾荣却故意凑在他身边,小声说:「这是第一个给你难堪的女人吧?其实休了也就休了,你还怕找不到比她更好的名媛闺秀吗?」
瑾元冷冷地看着他,阴沉沉地反问:「你脸上是不是又痒了?」
瑾荣哈哈笑着,一下子跳到屋外去了。
瑾元抬头看了看窗外,此时已经是月挂中天,霜天银盘,看得人心里很凉。
此时雁融在做什么呢?是否心中还对他积郁了很多的愤恨和幽怨?还是……真的如瑾荣所言,可以潇洒地将他忘记,另投他人怀抱?
这是她离府的第七天了,他知道她在广德楼,也知道她现在是一个非常厉害的女掌柜,他唯一猜不到的,是她的心中是否真的对他绝了情、断了念?
该去看看她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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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楼内有帐房,但是雁融每天还是亲自用算盘算一遍店内的开销和进项。
全部算完一遍,天也黑了,她的脖子感到有些酸疼。
帐房恭敬地说:「掌柜的,您也该早些安寝了,我就不多打扰,先下去了。」
「辛苦你了。」她点点头,亲自起身相送。
帐房走到门口,又想起一事,回头说:「对了,那天清音楼派人来结算上次的酒席钱,不知道为何多给了一笔钱。我说这是帐外的,没道理收下,他们却非要留着,说是楼子那边有人交代的,不敢不办。掌柜的,这钱该怎么办?」
她一怔,「清音楼?」
这个本该在她的生命中终结的一个名字忽然涌动出来,泛着酸涩和苦意,让她的心头抽疼了一下。她蹙眉道:「回头送回去,我们广德楼不靠救济过日子。和他们楼的人说,如果非要送,那我们就回头转送给街边的乞丐去,广德楼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要这笔钱的。」
「是,这件事我明日就去办。」
关好房门,雁融轻叹口气,一天的疲乏似要在这一声叹息中从心底释放出去,可是……为什么叹息过后,心头还是这么沉重?
清音楼的那笔钱,是瑾元的指示吧,他送钱做什么?还怕她没有资本开这个饭庄吗?哼,那也未免太小看她了。
虽然深居闺中,但因为她几个哥哥办事都不力,父亲只好让她这个女孩子暗中执掌家中的经济大权。在帮家里赚取银子的时候,她并不傻,也为自己准备了丰厚的私房钱,那时候想的只是若有一天,其他房的兄弟姊妹对她发难,她可以立刻带着母亲搬出府去。
如今,广德楼经营良好,用不了一年,买楼的钱就应该可以回收,瑾元的钱她根本不放在眼里,更何况——他与她早已是陌路之人了,无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