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的一巴掌随着话声落在冉璧玺的脸上。
她左脸颊立刻红肿了一大片。“请你别碰我!”尽管脸上火辣辣的痛着,她仍拉紧了衣襟躲到床角,怎么也不愿受辱。
“碰你是我的权利,你没有资格拒绝。”保长狞笑道。
“我……没嫁……还没嫁。”她颤声说。
“堂都拜了,现在说没嫁成吗?”
“我是被逼的,我根本不愿意嫁人!”
“逼?”保长冷笑。“你虽管那男人叫大哥,但他说你是他的童养媳,既是童养媳就只差成亲而已,这怎能算是被逼的?况且说到逼……就该知道真正逼你的人是谁,我又怎么会轻易放过你!”他得意的淫笑起来。
这女人在他来到这个村庄担任保长后,一见即惊为天人,便处心积虑的想染指她,却遭到她极力抗拒,还以死要挟。原想干脆娶了她算了,但又不屑与汉人通婚,最后终于等到她嫁人,自己当然就急着行使这初夜权,没想到这丫头竟在拜完堂后居然敢逃跑,让他气得跳脚,现下将人找回来了,哪还容得了到嘴边的肉逃了,顾不得她浑身脏污、脸也未洗的,猴急的就算强逼使强,也非吃了她不可!
“请你放过我……”冉璧玺无助的流下泪来。
“作梦!”他色心既起,怎可能罢手。
接着一把扯过她的身子,粗鲁猴急的压了上去,双手在她身上胡乱的摸,她尖叫连连,挣扎的要推开他,可身子纤细的她,怎么抵抗得了孔武有力的大男人,转瞬间她衣裳被撕裂了,露出了淡紫色的兜衣,那保长瞧了更兴奋,简直欲火焚身。她惊慌不已,又摆脱不了压在自己身上的肮脏身子,望着床梁顶,不住的泪如珠串滚滚而下,绝望的想,与其受辱不如求死。
在身子被彻底蹂躏之前,她打算咬舌自尽,才下了决心!突然间,她身上的重量不见了!
“哎呀!”一声哀嚎从墙边传来。
冉璧玺愕然转身望去,就见那名粗汉竟被瘫在墙角,也不知摔伤了哪里,口中哀叫连连。
视线一梭巡,惊见床尾处站了一个陌生男子,他只看了她一眼,便脸庞微红的转过头去。
她一怔后,马上领悟到自己的衣衫不整,羞愤的想赶紧找到衣物遮掩裸露的身子,可这床上连块毯子也没有,她原本的衣裳又已被撕烂,正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之时,门口起了一阵骚动,一个男人被人搀扶着走了进来。
她与对方目光交视,愣住了。“你怎么来了!”她话还没说完,就愕见方才救她的那名陌生男人朝他单膝跪下。接着门外传来吵杂的喧哗声,像是有大批的人想进来。
“全滚在外头,谁也不许入内!”哲勒沐瞥了她一眼,立即大喝。
顿时喧哗的声音消失,门外静得像空无一人。
库开手臂置在胸前,低首参见,这时他也不免暗暗心惊。这女人究竟是什么身分,竟能让身受重伤的汗帝,不顾自身安危的亲自赶来?
哲勒沐脸色阴沉得吓人。“来迟了?”他劈头就问。
“没有,不过已是千钧一发。”库开抹着额上细汗速道。
这女人是他将功赎罪的保命丸,幸亏救下了,他自己也大大松了一口气。
瞥向那女人狼狈的模样,哲勒沐眼里闪耀着致命的火焰。“去,将你的衣服给她。”他要扶他的穆劳德脱下外袍让她遮蔽裸露的身子。
直到见她慌乱的用那件袍子将身子裹密,他这才青着脸的落坐,沉声问向她。
“没事吧?”
冉璧玺脸上惊魂未定,摇着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是伤到哪了?”他脸上有着看不太出来的急切。
“我……”她只是委屈羞愤的落泪,还是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