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的果实最是甜美,这句话,该死的对极了!
梼杌开始享用属于他的甜美果实,虽然在她还迷迷糊糊之际出手颇有乘人之危的无耻下流,不过他不在乎无耻下流,那对一只凶兽而言,不正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隐密的洞穴中,他要将她吞吃入腹,立刻,绝不再拖。
梼杌把上官白玉抱坐在自己腿上,不愿让她的背脊摩擦到粗糙地面,他一手游移在她全身细腻肌肤,一手撩拨她的蜜源,她的小脸埋靠在他肩窝,双臂无力地挂在他臂膀间,长发微微凌乱地披散在她的肩及他的胸前。
他炙热的体温对照她毫无温度的冰冷,一火一冰,如同此时两人肤色极褐与极白的强烈差异,他煨红她雪白肌肤,迫使它们为他染上淡淡的红樱色泽,她的申吟微弱细小,被吞噬进他嘴里。
梼杌心急难耐,并没有延长挑逗的时间太久,他几乎是焦躁地贯穿她稚嫩的娇躯,她痛苦地抱紧他,模糊的视线因为撕裂的疼痛而逐渐清晰,但她没有机会恢复理智,反而被梼杌推进更狂乱的情欲深渊,任由他探索她的身体。
或许是最初的急躁已获得抚慰,他开始拨冗亲吻她的脸颊、发鬓,完全褪尽两人衣物,宛若新生赤裸的婴儿,他毫无阻碍地攫夺她每一寸芬芳柔软,绵腻的酥胸被他包覆在掌心里,频频逗弄顶端害羞的红莓。
当上官白玉完全清醒,看见自己被他摆弄成这样时,羞得根本不敢抬头,只能像只鸵鸟般缩在他怀里。她雪白匀纤的小腿挂在他浓褐色的肘间,他置身于她的中央,横蛮地将她的纯真占为己有,又温柔地吻去她的害怕,陌生的情绪和火热感烧得她不知所措。
梼杌的躁进她是见识过的,他曾在她耳边宣告……
你不会以为我一辈子都不碰你吧?我只是在忍耐,忍到你成为我的那一天。
而那一天才刚来临,他就对她……
当她的意识越来越清晰,脸上的红晕就越深浓,也越……无法克制自己对于梼杌加诸在身上的一举一动所产生的反应。当他吻吮她的颈子时,她痒得直缩肩,却不敢乱动,因为只要一动,就会牵扯到两人紧密相连的部分,她快昏过去了……脑子好晕,太多热意冲上脑门,淹没她思考的本能,她不知道该如何应付此刻棘手的情况,只好咬紧唇瓣装死。
原、原来这就是他曾说过的,没有做完的“后续”……
好热,他好烫人……
“你醒了?”梼杌的声音因忍耐欲望而更显低沉,薄唇滑到她耳鬓,边吻边问。
“……”他怎么会知道她醒了?她根本就不敢动,连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呀。
梼杌当然知道,她敏感的身躯早已违背她的意志,正在甜美地回应他,先前她半昏半醒,魂魄处于迷离状态,对于他的撩拨只是逆来顺受,现在却不同,她的全副心神都因他苏醒,每根柔细寒毛都在撩弄着他,她越专注,反应越迷人,拂在他肩上的气息紊乱,缠在他颈后的柔荑不由自主地抱紧他,就连温暖的花径也更不知死活地压迫他的欲望,好似在挑衅他,考验他的忍耐极限。
“醒了正好,醒了咱们再继续。”梼杌在她耳边沉沉一笑,如他所言地接续下去,开始摩擦令人疯狂的热源,噙着邪意和快意,榨取她迷人的滋味。
她微冷的肌肤,恰巧舒缓他过度灼烫的勃发欲望,她抱起来好舒服,吻起来好柔软又好香好细致,嵌在他怀里的娇躯,每寸每分都与他牢牢契合,仿佛合该就属于他……
她也确实是他的。他不会放手,无论她是人、是鬼,还是……
你们这群鬼差很啰唆耶!一天挂掉的魂魄成千上万条,你们把上官白玉这一缕小小幽魂让给我又怎样?!少她一只来填你们家枉死城就会闹空城是不是?!我梼杌是不介意为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