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可还没开口,魏明扬便一把攫住她的胳膊,不顾她是否疼痛,便连拖带拉,一路无言地将她拉回朝阳宫。
进了屋,关上门,他手一甩,险些摔倒她。
“皇上为什么事不高兴,竟拿臣妾出气?”揉揉胳膊,玉玄不满地道。
他回眸冷笑,挑眉问:“你说呢?”
“臣妾愚笨,不知。”
“不知?”他抬高声音,“你对大哥念念不忘,真当朕是瞎子吗?”
“说两句话而已,皇上想太多了。”
“只是说两句话吗?那你为何流泪?”他一语道破。
“臣妾哪有流泪?”她一惊,连忙敷衍带过。
“这不是吗?”他上前,一把打落她的面具,使她原形毕露。
没错,她的泪水犹挂在颊边未干,成为明确罪证,让她无从辩驳。
可他如何知晓她在落泪?难道他有火眼金睛,能看穿她的面具?
“方才朕站在树下看你们说话,见你十指交扣,胸前起伏,便知道你哭了。”他逼近她,“还不承认吗?”
是吗?他看得这样仔细?从细微举动就能推晓人的心思?
呵,他别做皇上,干脆去当算命仙算了。
“要怎样才能让你忘记他?”剑眉微凝,一个阴谋正在魏明扬心中酝酿,“告诉朕,要怎样?”
在问她吗?
其实掳获一个女子的心并不难,端看有无耐心,是否倾注真情。
比如前两次,她就曾对他微微心动,在他处处替她着想的时候。
可眼前他凶神恶煞、百般猜疑的模样,却让她厌恶至极,原本积累起来的一点好感也霎时荡然无存。
“我不可能忘记他。”赌气一般,她冷冷地回答,“这辈子,都不能!”
“这辈子?”这个词激怒了他,“已经是朕的妃子了,还能跟他怎样?”
“不求跟他怎样,只要远远地看着他,偶尔跟他说几句,我便知足。”她曾幻想能和恩人在一起,是他毁了这一切。
“呵,真是痴情啊——”魏明扬心中怒火此刻再也按捺不住,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好,那我就看看,今天以后,你还有什么颜面想念他!”
说着,他五指一扯,硬生生剥下她外衣。
“你……你要干什么?”玉玄大吃一惊。
“夫妻之间,还能干什么?”他狠笑,“朕要你侍寝!”
“你……你说过不勉强我的。”
新婚之夜,他陪她回家时曾许诺过,要等她心甘情愿之后才圆房,现在他要说话不算数吗?
“君无戏言!”她赶紧搬出挡箭牌。
“对,那就戏言!”他低吼,“因为朕发现,这样比较快活!”
说话之间,他的薄唇也朝她的唇边、脖间狂乱吻去,印出一串红。
“不!不要……”
玉玄奋力挣扎,可手无缚鸡之力的她哪里是他的对手,只见强势臂膀紧紧地将她包覆在坚实的肌魄中,衣衫被一阵狂虐地撕裂后,露出雪色裸肤。
屈辱的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滴落,她拼尽全身力气却仍不敌他,渐渐的,她冒出冷汗,双腿软了下去。
他搂着她的腰,依旧吸吮着她的纤颈,完全不顾她的不适。
“魏明扬,我恨你——”
她听见自己最后的话语,巨大的恐惧在瞬间把她吞没,一阵令人窒息的黑暗压顶,之后,她便什么也不知道了……从昏厥中缓缓转醒,玉玄看到傍晚的阳光倾洒入窗,一抹白影立在窗口,,背对着她。
是梦吗?为何这身影如此像她记忆中的恩人?同样的英挺出尘,飘逸如仙。
“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