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扭捏道:“我们相亲相爱,好不好?”
这样的话她曾经说过,当时说得那么潇洒。此时,她满怀着忐忑,紧张的盯着他的脸,观察他的神色,担心他露出一丝一毫的反感或嘲讽。
郑毓廷把她的变化看在眼里,心里暖洋洋的,情不自禁的笑了。
“我们不是已经相亲相爱了?”
“不一样,这回不止是口头上说说而已。”她决定掏心掏肺去爱他。
“每天夜里,我不是都在陪你做相亲相爱的事?”他戏谑道。
“那也不一样——”
他打断她,审问:“有什么你要的,我没给过你?”
一句无奈的话,透露出了他的宠溺。
宋雨蔷迷蒙的眸子逐渐发亮,好像天上的星星闪闪动人。
他对她的喜爱,根本不用怀疑。
宋雨蔷重新把坐在对面的男人打量一遍,倏地起身扑过去,一手揽住他的肩,一手抱住他的腰。“毓廷宝贝,你变得越来越会说话了,姐姐越看你越顺眼,这可怎么办才好呀?”
“你还小我几岁,说什么姐姐,少占我便宜!”郑毓廷气不得也笑不得,用力拉开她不安分的手指。
她嘟起嘴巴亲着他的唇,不过一两个吻就令他放弃反抗,认命的由着她上下其手,大吃豆腐。
一时间,郑毓廷觉得自己和青楼花妓所遭受的待遇没什么分别。
“侯爷,夫人,膳食到了。”送餐的小厮推开虚掩的门,一见宋雨蔷老实不客气的摸着郑毓廷的屁股,急忙退出房外,死命赔礼道歉。
“嘿嘿!”宋雨蔷收回手,对丈夫傻笑,“真是的,天还没黑呢,怎么做起这种事了,好像很伤风败俗。”
郑毓廷没好气的瞪她一眼,无奈道:“你不要坐在我的腿上,说我伤风败俗好不好?”
月昏黄,夜生凉。
郑元朗陪着母亲在客房谈话,听母亲诉说她离开后的遭遇。
——她说,日子过得很辛苦,只能卖了私奔时带上的值钱宝贝,维持生计。
她说,她的情郎嗜酒、嗜赌,一没钱就对她拳打脚踢……
“既然那人这么可恶,当初你为何要跟他走呢?”郑元朗困惑的问。
“当初他奴颜婢膝,百般讨好宠爱,完全不是如今这样子。”女人很后悔,为了一时贪欢,抛弃了养尊处优的生活。
她不停的诉苦,却没提过一次她可曾思念被她留在家里的儿子?
郑元朗想告诉母亲,他有多么想她,可母亲一次也不提起他,他的心有些凉,说不出话来。
“元朗,你去跟你爹说,让他留下我。娘如今回不去娘家了,没处可去,只能依靠你了。”
母亲的哀求让郑元朗想起他被留下时孤单难受的心情,冰凉的心登时又冷了几分。
“我会跟爹说的……”为难的答应母亲的期盼,郑元朗一阵心虚。
他知道父亲对出墙私奔的娘并不喜爱,父亲喜爱的人,他只见过一个。
郑元朗眉头一皱,心里更加为难。
他该不该去求宋雨蔷让他母亲留下?
郑元朗心事重重的离开母亲居住的客房,刚出门,就让等候已久的丫鬟将他带到老夫人的屋里。
老夫人一照面就吩咐他道:“元朗,你娘若有什么过分的要求,你要懂得回绝她,别让她去吵你爹,或者你后娘。这个家还是我在做主的,她有什么话想说,叫她来找我,明白吗?”
郑元朗闷闷的点头,家里的长辈都不会原谅母亲的,他也清楚母亲犯了错,但她终究是自己的亲娘,他舍不得怨恨。
第二天清晨,在屋子里用过早膳后,宋雨蔷一如以往的做好点心,送给她的娃娃们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