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搽药。"他拉过她的手。
苏晚儿看着他温柔的替她搽药,"不用搽了,反正已经不痛了。"
"不行,不痛并不保证不会留下痕迹。""哦!"苏晚儿扁着嘴。过了一会儿,她仍不死心的说:"无悔,你会接受我的心意吧?"
"什么心意?"他随口问问。
"就是我做的披风?"苏晚儿高举手中的披风,笑得很谄媚。
独孤无悔一听愣住了,不会吧?穿出去不被大家笑死才怪,那他以后也别做人了。
"怎么样?"她摇着他的手臂撒娇。
"以后别做女红了。"他想转移话题。
"可是我没事做很无聊,你又不准我去厨房。无悔,你穿穿看嘛,如果不错的话,我多做几件给你。"苏晚儿不死心的说着。
多做几件?让他死了算了。
"那你可以百~万\小!说。"
"百~万\小!说?有没有搞错?我大字不识几个,看什么书?"苏晚儿皱了皱鼻头,想起以前住在苏府时被当成累赘,哪可能有机会读书。
"你不识字?"独孤无悔一脸惊讶。
"怎么?你瞧不起我?"何必一双眼睛张得这么大?
"怎么会!我是想请个夫子教你识字,这样你就不会无聊。"太好了!他终於能脱离苦海。
瞧!她现在不是把披风的事忘得一乾二净。
"真的,不能骗人喔!"苏晚儿兴奋得连声音都高亢起来。
"当然是真的。"他微笑着摸摸苏晚儿的脸。
"太好了。"苏晚儿高兴得跳到他身上直叫。
独孤无悔和苏晚儿一起去参加李大牛的宴会,一回到孤独堡后她就气呼呼的不理他,拍开他要抱她下马车的手,迳自跳下马车。
因为独孤无悔接受李员外的好意,将那只狐狸精收下带回来,而且没有跟她解释。在回程的马车上,那狐狸精更无视她的存在,将她挤到角落,一脸嚣张的坐在独孤无悔的大腿上,用她那对大胸脯一直对独孤无悔磨蹭着;让苏晚儿更生气的,是他竟然没有将那只狐狸精推开。
文叔看着苏晚儿气沖沖的擦身而过不理会他,口中还不时念着什么狐狸精,他困惑的问:"堡主,夫人是怎么了?"
"谁知道?她在马车上就一直这样了。"独孤无悔耸耸肩,他自己都搞不清楚了还问他。
文叔听了,但在看到整个人都挂在独孤无悔身上的女人后,恍然大悟,连忙上前将两人分开,将他拉到一旁小声地说:"堡主,那女人从刚才就一直挂在你的身上?就连在马车上也是?"
"大概吧!我在想事情没去注意,你不说我还没注意到她的存在,我还当抱着一头猪呢!她为何黏在我的身上?"独孤无悔一脸嫌恶的拍拍身体。
"那就对了,夫人一定是在吃醋。"
"吃醋?"独孤无悔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文叔。
"是呀!自己丈夫身上黏着一个女人,而你又没将那个女人推开,你想夫人会怎么想?当然是想歪了,以为你正乐在其中呢!"唉!堡主对女人和爱情真是少根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