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吧。”
“没关系,我不觉得麻烦,你不用担心觉得麻烦到我。”
问题就不是麻不麻烦,而是她根本就不喜欢他,实在是无福消受他毫不掩饰的爱恋。
初瑟无奈地叹口气,对他的死脑筋很没辙。
应该要找个时间好好跟他说清楚,不然会耽误他的……在药效发挥,她睡去的前一刻,她如此叮嘱着自己,也没再多看他一眼,因而没看见休息室推开的门缝外的那张脸。
花耀今冷冷地瞅着睡在沙发床上的初瑟,见她任由花劲良紧握着她的双手,他停顿了一会,长腿踢开了门,些许声响吓着了休息室里的两个人。
“大哥?”花劲良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初瑟闻言迅地张开眼,果真瞧见脸黑了大半的花耀今,黑眸冷郁似冰地瞪着自己。
“谁是你大哥?”他冷哼着,冷扫过初瑟一眼,随即转身就走。
她急着想起身,花劲良的动作比她还快,一个箭步已经冲到外头。
“大哥、大哥!”
完蛋,初瑟无语问苍天,疲弱地瘫在沙发床上,心想着,这一次他肯定要记恨很久很久的。
隔天,喜欢离家出走的家伙,又离家出走了。
感冒没有完全痊愈的初瑟,特地走了趟隔壁,没人应门,再拨通电话到公司,道格说他也没进公司。
很好,又蒸发了。
六年前他离家出走搬到她家隔壁,待了三年又离开三年,现在回来,待没三个月,他又打算闹失踪?
到底是在避她,还是避花劲良?
初瑟很疑惑,直到晚上,花劲良带着他的母亲到她家拜访,经过解释后,她几乎可以确定,他避的人,应该是花家的人。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花耀今是令尊在外头的私生子?”啊啊,真相从此大白,他避的不是她。
“是的,可是,我大哥的母亲去世之后,我爸就把大哥接到我家,我以为我们一直相处得很融洽,因为他一直都很有礼貌、很温和。”
初瑟窝在沙发上,听得头更痛了。
花耀今有礼貌又温和?依她的看法,他只是在保持距离而已吧!
原来他说,他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家,是其来有自啊……
“既然是这样子,他干么要离家出走?”她懒懒的抓着抱枕,依旧气虚地看着满脸懊恼的花劲良。
“我想问题可能是出在我身上。”花母惭愧地垂下脸。
“伯母怎么这么说?”初瑟瞅着她秀良的脸庞,保养得当的肌肤依旧粉亮,而且眉目慈蔼,举措谦恭,看得出是名门之后,难能可贵的是,一点架子都没有。
“当初耀今从美国留学回来时,我和他爸已经决定要由他继承丰阳金控,可这消息才刚告诉他没多久,他就突然离家出走了。”
初瑟惊诧地微启唇。天啊!丰阳金控的接班人……他自己有这么好的家世背景,干么还要投靠拓荒者?
“我猜,大概是我替他安排的婚事所致。”
“婚事?”她倒抽口气,问得小心翼翼。
“那是早就决定好的事,因为两方是世交,但是,只要他不答应,我们是不可能硬逼他的。”花母慈祥的眸瞅着她。“你放心。”
初瑟闻言,粉颜徘红起来,这才发现,原来他们早猜出了花耀今和她之间的关系。
“这些年,他只和你联络,那就代表着你在他心中有极大的分量,所以……我可以麻烦你,看见他时,告诉他,回家一趟好吗?他父亲很想他,而我……若是以往我曾经有对他不够周详,或者是对他不够看重的地方,请他务必告诉我,我会改进的。”
“伯母,你怎么这么说。”初瑟扁了扁嘴,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