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记粉拳。“我只是想说,今天是你生日,想给你不一样的庆生。”
“……生日?”她微愣。“我的?”好意外他竟然记得。
“是啊。我想说,我从来没帮你庆生过,所以来点不一样的,可以让你印象深刻,也许某年某月的某一天,你会想起,你二十五岁的生日,是我差点被当小偷打死而度过的。”说到最后,他撇唇自嘲。
须欣余闻言,不同得笑出声。“你活该!”她笑着,脸是却满是泪痕。
“我以后再也不搞惊喜了。”他不舍地抹去她脸上的泪。
“对呀,干么弄这种东西?要是我的生日变成我老公的忌日,你要我情何以堪?”还是被她打死的咧~
“老公?”梅友弦扬起眉,玩味地笑着。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讲了什么,粉颜涨红。“不理你!”
须欣余推开他,踏进客厅,后头又袭来属于他的气味,被他爱怜的搂在怀里,后背隔着衣料被他的体温烫着。
“老婆,不要生气了好不好?”他软声哄着。
“你不是说还有一场视讯会议?”她表面上佯怒,但心里软成一摊水,享受着他讨好的轻哄。
“那只是为了给你一场惊喜随口说的。”
“什么烂惊喜。”她扁嘴,对他的创意非常不以为然。
“惊喜在后头。”他开了灯,展现他忙了一个下午的成果。
整个客厅里每个角落都撒上玫瑰花瓣,阵阵的玫瑰花香扑面而来,整个空间完全是依照她待在梅家进的布置。
须欣余说不出话,她早上出门的时候,还不是这样子的……这要多大的工程?沙发、柜子、墙,包括颜色、窗帘,全都跟她住在梅家时的摆设一模一样……
“你什么时候准备的?”一回头,满心的欣喜对上他的狼狈,冷不防看见他的额上竟流着血,吓得她瞪大眼。
“怎么了?”他不解。
“你在流血?!”她紧张得浑身发颤。“面纸、面纸!等等、等等,医药箱、医药箱~~”
见她慌乱地冲到厨房找医药箱,梅友弦突然觉得自己被扁得超有价值。
“你还笑?你不痛的喔?”回头见他盯着自己笑,她又羞又恼,拉着他到沙发上坐下。“先让我看看伤口。”
她俯下身,翻覆着他的发,发现伤口就在发线上头两公分处。“哇,一直在流血,我看,还是到医院一趟吧。”
“不用了,今天是你生日,我特地弄了晚餐,还替你准备了蛋糕和礼物,怎么可以去医院?”
“可是,我怕你的伤口……”
“你担心我?”他笑得眉眼都柔了。
“我当然会担心你啊。”不担心他,要担心谁?
“老婆。”被打得头破血流,真是太有价值了。
“我担心你不上医院,要是伤口感染,我就成了过失杀人。”瞧他笑得那么得意,她忍不住想要灭灭他的威风。哎,这也是她潜伏性的劣根性吧。
“老婆~”他口气顿时变得好哀怨,整个人像泄气的皮球。
“骗你的,我当然会担心你。”她娇嗔着。
梅友弦瞧她恶整成功,得逞露笑的嘴脸,不禁也跟着笑了。
算了,只要他老婆开心,他就无怨无尤。
“走,先吃大餐。”
“还没,我要帮你上药。”她用棉花棒沾了优碘,往伤口处轻沾着,还不断替他吹气。“这样吹吹就比较不痛了。”
梅友弦被她轻柔的举止给烘暖了心间。曾几何时,他被人如此费心地照料过了?
身为长子,扛在肩上的重任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为了父亲,为了弟弟,他常是两头蜡烛狂烧,根本就不会有人过问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