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他沉吟着,走回办公桌内,移动着滑鼠,在电脑资料库里寻找什么,然后对她勾了勾手指。“你过来看,这一天,是我并购丰阳银行,确定移交的那一天,所以我很高兴,多喝了点。”
须欣余微挑起眉,考虑了下,走到他身旁,敲着电脑荧幕上头列着他拿下许多合约、并购甚至是投资许多企业集团的日期,而上头显示,确实如他说的一样。
他没说错,因为她也记得那天确实是四月十四星期五……
真的是这样吗?如果是真的,那她当年扭头就走,放任他一个人面对丧父,还得要强打起精神,扩充集团版图……这样的她岂不是愚蠢又自私吗?
可是,就算是这样,也不代表他跟他的秘书真的没有问题吧?!
哎,她想相信,却觉得不能相信。
“欣余?”
“……你倒是挺厉害的嘛,就连德国的药品龙头的骨片和美国的能源股都能收够这么多。”她看着上头一列又一列关于他的丰功伟业,暂时不提他的背叛。
梅友弦微挑起眉。“是啊,就为了要证明,我娶你,不是因为我贪图WU能给我什么样的支持。”
“……真的?”她彻底软化了。
这是他们第一次把彼此的问题都摊开,而他说的,都是她最在意的。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所嫁的人,是个很有实力有脑袋,而不是想攀关系的没用男人,更想让你知道……这三年来,我好想你。”他牵着她的手,微微将她拉入怀里,当两人的躯体隔着衣料熨着彼此时,他不由得发出轻叹。
这个拥抱,他等待了三年。
须欣余双眼发热,鼻头发酸,发现自己还是好爱他,而爱他的原点,竟是因为他的怀抱,恍若带着某种魔力似的,就是可以彻底安抚她。
好想好想相信他,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怕;就好比当年她被绑架,塞在小箱子之后,她就再也无法忍受黑暗的狭窄密闭空间,不管她鼓起多大的勇气,如何对自己精神喊话,只要一踏进相似的空间,她就是会崩溃。
“欣余,我可以吻你吗?”他哑声问着。
她羞涩地垂下脸,粉颊淡泛着红晕。“你要确定喔,我可不是你喜欢的那种看起来很柔弱,很需要人保护的小女人喔。”
说来她也真是笨,还以为他偏爱的是女强人型,害她不断地自我要求,努力地充实自己,就只为了以今日成功的女强人面貌出现在他面前……
“我喜欢的就是你。”就算她骨子里再强势再独立,在面对他时,总是会露出教他目眩神迷的羞怯神态,教他彻底沉沦。
柔弱也好,坚强也好,只要是她,都好。
他没有恋爱过,不懂恋爱的滋味,但是初见她的第一眼,一股保护欲强烈的从胸腔激起,教他渴望保护她,守护着她唇角永不散去的笑,也因为有她,这三年,他才撑得下去。
四片唇,轻轻地碰触,这不是他们之间第一次接吻,但却是第一次感觉到彼此都快要失去心跳,觉得自己简直像极了十几岁偷尝禁果的少男少女,只是一个吻,就叫他们快要失控。
她情不自禁地环上他的颈项,这动作无疑地是鼓舞他再更近一步。
他无法再沉着,实际上,面对最爱的人,没有一个男人可以保持冷静,就连他也不想。他想要她,无时无刻,觉得自己进入发情期,但却总是不断地讶异着自己,因为时间不对,空间不对。
然而眼前,什么都对,他可以不再压抑。
他吻得更深更重,汲取她唇腔内的甜蜜,情难自遏地将她压倒在办公桌上,两副躯体因为衣料的摩擦,迸起更强烈的欲念。
他没办法再忍,她也没打算要阻止,因为他们之间的亲密关系,就只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