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水眸蓦地睁大。「你胡说,我、我才没有呢!」她连忙惊慌的否认,小小的头颅瞬间摇成了博浪鼓,却止不住羞怯的嫣红在小脸上迅速蔓延。
她吃醋?
她哪有吃醋!
捧着辣烫的小脸,花内乔真想挖个洞把自己给埋了!
「你说谎。」他挑眉,一点也不相信她的说词。
不管是她的态度也好,还是她那酸溜溜的语气,在在都揭露了她的心事,此刻就算她再怎么否认,也都无济于事了。
「我才没有说谎,刚刚只是误会一场,我——唔!」
违心之论还没说完,匡玄司竟无预警的低下头,准确的封缄了她的唇,决定用更有效的方法,进行「逼供」。
这场逼供,持续了好几分钟,当他终于肯放过她时,她已经全身软趴趴了。
「你确定你没有吃醋?」嗄着嗓,他低声问着,眼神炽热得教人不敢逼视。
「我没——」
丰润的唇再度侵袭了她的唇。
这一次的逼供持续得更久,攻势也更火热、更令人颤抖,就在花内乔怀疑自己即将要因缺氧而昏迷时,那纠缠着自己的唇舌,才慈悲的退了开来。
「女人,我再问你一次,你确定你没吃醋?」
看着怀中那气喘吁吁的性感佳人,匡玄司发现自己得耗尽所有自制力,才能不把她扑到床上。
该死的,按照最初的计划,此刻的他,应该是思索着该怎么让她穿上这套性感的旗袍,而不是和自己的意志力在对抗!
就因为料到以她保守的个性,铁定不会答应穿上这套性感的旗袍,因此为了预防她临阵脱逃,他才会不顾她的反对将她抱进房里,除此之外,他可没打算做出更多唐突佳人的事——
当然,之所以会设计如此性感的制服,他无法否认自己存有私心,不过后续会怎么发展,也得看这小女人的意思,然而她那突如其来的飞醋,却让整个计划荒腔走板了起来。
这个小女人明明就对他动了情,却固执的坚持口非心是,实在让人气恼极了。
「我——」她喘着气,好想骂他卑鄙,但是被吻得红肿的嘴唇,却只能吐出更多的娇喘。
「你明明就喜欢我,为何不坦率一点?」他意犹未尽的又在她的唇瓣上偷了一吻,实在爱极了她在怀中气喘吁吁的模样。
这小女人连换气都不懂,显然是连接吻的经验都没有,不过,就算她的反应是如此的生涩,然而她的滋味却远比想像中的还要可口好几百倍,几乎只要尝了那么一口,就让他欲罢不能的想要得到更多。
黑眸深处,银光暗暗流转,匡玄司开始怀疑,只有亲吻这个办法可能还不够逼出她的真心,也许他应该采用更「刺激」的手段才行。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承受不住他连番的逼问,花内乔终于恼羞成怒了。
这个男人就会说她不坦率,他自己还不是一样?
连续好几天,他就只会对她做些暧昧的举动,但是嘴巴上却始终没说出「更确实」的告白,他都不诚实了,她为什么要诚实?
「真是死鸭子嘴硬。」眼看她还是这么固执,匡玄司也跟着动怒了。
只见丰润的嘴唇一挑,一抹邪佞的笑意陡然浮现。
花内乔忽然觉得头皮一阵发麻。「你……你要做什么?」
看着眼前那笑得异常邪肆的匡玄司,她本能的开始迅速后退,不过即使她的动作再快,却还是来不及了。
他就像是个身经百战的采花贼,竟在眨眼之间便擒住了她。
只凭着单手,他轻而易举的将她的双手扫到了身后,健壮半裸的身体则是训练有素的整个「黏」到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