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什么呆?累了怎么不睡?”
穆元朗洗过澡后,来到她的房间,就见她窝在躺椅里发呆,他走过去在她身旁坐下。
方希培回神瞧见他,连忙坐正身子离他远一点。
“干嘛不说话?”
“哼!”她仍余怒末消,才不跟他说话呢!
“怪我吻得不够彻底吗?”都几个小时前的事了,她居然有本事现在还脸红给他看?他好笑地揶揄道。
“你还敢胡说,色情狂!”她气得想推开他。
“不过就个吻而已,你真的太害羞了。”他将她的手直接压在他的胸口,倾身逼近她,令她整个人贴回躺椅上。
“那也不必吻得那么色情。”她就是觉得亏大了。
那一吻吻得差点天地变色,她的唇肿了、麻了,心跳经过半个钟头还恢复不了正常,加上他们要离开时,在场无数凶狠眸光朝她行必杀注目礼,她能活着回来是奇迹了。
“那样算色情?真正色情的让你见识到,肯定吓晕你。”他的指尖轻刷过她的唇瓣,已经不太肿了,若现在再重来一次,这小妮子会是什么表情呢?肯定跟他拼命了。
呵,真想付诸行动。
“你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方希培吞吞口水,很怕他突然又被色狼附身。
“这能怪我吗?真要我说,你今天的表现真的不及格。”穆元朗挤上躺椅,而她已经缩在最角落,再退肯定会掉下去,于是他一把将她揽进怀里。
“还不及格?你知道那些插在我背上的大刀暗箭,我花了多少时间才拔完吗?还有,你现在在干嘛?”若不是刚刚泡了个舒服的花办浴,她现在已经下支倒地了好不好“沟通。”他脸不红气不喘地揽得更紧些。
“就叫你别动手动……”她话没说完嘴就被捂住了。
“等我说完你就知道动手动脚绝对必要。”
方希培火大的免费奉上无形大刀砍他。
“你真的很不尽责,我都加料演出了,你却一点默契都没有,更何况我不过稍微吻你一下,你就化身尸死也不动,若不是我硬拉着你走,当场就出包了。”他不悦地数落着她的不配合。
“早就叫你别吓我,真出包也不能怪我呀!”那样还叫“稍微”?除了色情狂,谁会在大庭广众下吻得那么彻底又肠情“我也说了,真出包了绝对全怪你。”
“你土匪呀?”
“特训第二条:对我的吻要热情回应。”
“要不要顺便咬你一口?”方希培没好气的瞪他,说的跟真的一样,他以为他谁啊“你要咬我也不反对。”他侧躺到她身旁,性感地扬起嘴角。
“这么好说话?”她想起身,却被他揽回去半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原来咱们是同好,我向来有咬人的癖好,更懂得投桃报李,所以你咬我一口,我会还你十口,欢迎随时来咬,而且多多益善。”他点点自己的唇,要她现在就来玩“咬咬乐”
方希培听了差点吐血,这家伙字典里完全有没礼义廉耻,算了,跟他继续沟通下去的人是笨蛋。她掰着他的手想起身,却被他由身后紧紧揽住。
“放手啦!”
“特训才刚要开始呢。”他在她的耳畔低语。
“我看不必了。”他的气息吹拂在她的颈间,缠得她抑不住轻颤,她尴尬地想扯开他的手臂,但下一秒钟,她已经被他摆平压在躺椅上。“啊!你干嘛啦?”
“调整姿势。”
她真败给他了,这什么土匪回答“小妞,特训是绝对必要的。”
“何必呢?在你脱序演出前,效果已经够呛了,我想我这个箭靶子又亮又显眼,不必再追加什么特效了。”她还想活着去加拿大见父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