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打电话去回绝,只是按掉了通话键,继续埋首工作。
渺渺眯起眼,咬着唇,隐隐的,有些不快。
也不知,自己在不快什么,昨晚,是她自己要来的,不是他强迫,他和她之间,不是男女朋友,也没有任何承诺。
她垂着眼,有些太过用力的,再翻了一页杂志。
他若想去相亲,干她屁事?
他和她,了不起,就是上过一次床而己,还是她讨来的,他搞不好只是同情,看她可怜,所以才大发善心的施舍一下,给她,她要的安慰。
烦躁的,她又翻了杂志一页,却对其上的内容,视而不见。
可他昨晚,明明说了……那句话……
心口缩紧,眉皱。
还是,她听错?
死死的,渺渺咬着唇,在心里腹诽。
也有可能,她没听错,只是男人爽到了,才脱口。
不然他若是真心,后来干嘛否认?
揪紧了杂志的页角,视线竟莫名又模糊起来。
可恶,她的双眼,仍是肿的,都还没消。
不想继续留在这里,她本欲起身离开,还没动,前方已出现一双长脚,厚重的地毯,吸收了他的脚步声,她微微一僵,垂着眼,含着泪,不敢动。
“星期五晚上,你有没有空?”
“没空!”她赌气,突兀的开口拒绝,然后才真正理解他问了什么,飞快的抬首,惊讶的问:“你说什么?”
“星期五晚上,你有没有空?”他低头瞧着她,重复再问,大手抚上她的脸,拭去她因为太激烈抬头,飙飞出来的一滴泪水,道:“陪我去应酬。”
她唇半张,脸微红,拧眉,咕哝:“我干嘛要陪你去应酬?”
他的拇指滑到她被咬得快破皮的唇瓣,轻揉。
“好让你别再折磨这张可怜的小嘴。”他说着,俯身低头,亲吻盘腿坐在大皮椅上,性格别扭的小女人,说:“顺便让人知道,我已经名草有主了。”
渺渺小脸酡红,只觉得羞。
“小醋桶。”他悄声说。
“我……才没有……”她耳根子发烫,否认辩驳,但心虚的话,飘在空气中,半点说服力也没有。
他噙着笑,什么都没说,只再吻她。
那个吻,轻而易举的就抚平了她的不悦,让她头晕目眩。
蓦地,敲门声传来。
她一惊,吓得心跳差点停了,他倒是冷静,只依依不舍的,停下那个吻,然后拾起掉在地上的杂志,交给她,才开口。
“进来。”
秘书开门而进,渺渺则匆匆垂首,把杂志翻开,拿起来遮住了红通通的脸。
嘴里,还留有他的味道,苦苦的。
是咖啡。
她忍不住舔了下唇,脸更红,只希望他的秘书,没有注意到。
他的办公室里,除了大门之外,还有扇门。
当她翻看完手中的杂志时,忍不住注意到它的存在,以为那里面是个小套房,可以睡觉休息,所以趁他忙着工作,偷偷晃了过去。
谁知门打开一看,里面只摆着健身器材,一台跑步机、几个哑铃,一台做重量训练的机器。
渺渺傻眼,回头看他。
“你干嘛在办公室里摆健身器材?”她不该干扰他工作,但她实在忍不住。
“运动可以消耗压力。”他淡淡的说,一边敲打键盘,移动滑鼠。
所以他靠运动消耗压力?
难怪这家伙身材那么好。
“你想上厕所的话,进去左边就是浴室。”
她脸稍红,双手交叉在胸口,抱怨:“我想睡觉。”
“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