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他才不想管他的情妇有几个,只想好好的问他一问,凭什么用他恶心的吸盘嘴亲吻他老婆无上高贵的纤纤玉手?!
之所以没有在第一时间冲上去拧断堂弟的脖子,并不是因为他修养好,而是他不想在这个日子见血。
没想到,他们一个一个竟然把他给瞧扁了,明目张胆的跑到这里来调戏他韩光磊的女人。找死!
脸黑得像陈年酱缸菜,韩光磊不是滋味的瞪着眼前这群该死的臭男人,想到商海晴的手臂即将被这些猪哥逐一染指,他就浑身难忍暴躁。
渐渐的,休息室里的情况越来越失控,每个人摆明了都想要揩他老婆的油,而他这个大堂哥、今天的新郎官再不出声捍卫自己妻子的清白,这些人铁定以为他死了!
“你们在干什么?”声音不愠不火,但当他一一瞪过那一大票色迷迷的堂弟后,那睥睨的眼神,毫不掩饰的流露出对他们的鄙夷。
“没事啊,怕堂嫂一个人太无聊,大家来陪她聊聊天。”韩光翰随口搪塞。
“聊天是吧?既然是聊天,为什么还要动手动脚的?”扬起一抹帅死人不偿命的笑容,笑容底下全是杀气。
横在胸臆间的醋意让韩光磊心情大坏,满脸阴沉,凛冷的眼光再度无一遗漏的扫过每个人。
“只是单、单纯表示友好。”素来忌惮大堂哥怒火的韩光达赶紧澄清。
韩光磊挑高了眉,状似惊讶,“喔,原来表示友好就得毛手毛脚的,我懂了,既然如此,我也来跟各位表示一下好了。”
笑容一隐,他从容不迫的拉开双臂,耸动肩膀,认真的做起暖身运动的同时,不忘威胁性十足的将手指扳得清脆作响。
发现苗头不对,颇识时务的众人马上在第一时间内消失不见。
拥挤不再,新娘休息室里的空气没了那群死家伙的臭气熏天,清新多了。
紧绷着脸,拉起商海晴被轻薄的幼细小手,抽掉手套,从身上掏出手帕,不吭一声的就使劲擦拭起来,好像她的手背上沾了多少细菌似的。
他不高兴,而且是非常,脸上的表情活像有人倒了他的会似的发臭。
偷觑着他的脸色,她试图安抚,“我想……他们应该没有恶意。
“但有色意!”杀气腾腾,咬牙切齿。
“他们没有不规矩,都是礼貌性的亲吻手背而已。”
他凛凛的看她一眼,“我老婆的手是可以随便让人这样亲的吗?”
商海晴被他的火爆吓了一跳。唔,他发起飙来,还真是威力十足。
“问题是,我有戴手套,他们顶多是亲到手套而已。”她讨好的说。
“一样!”他就是不舒坦,好像是被人从胸口殴一拳似的,沉得发闷。
现在的韩光磊,整个人就好像是刚从醋缸里爬出来,浑身酸得生人勿近。
“你再这样擦下去,我会受伤的。”
发泄性的吐了一口闷气,他这才停住手,转而把目光落向她。
“听着,从现在开始把休息室的门锁上,除非是我来,否则不准开门。”
他离开后,目睹全程的力子娟当场爆笑出声,“我的妈呀海晴,你老公的醋劲很大、很大欵!”
商海晴无言苦笑,何只是大,她怀疑他根本是从小吃醋长大的,酸透了。
门外,韩光磊也为自己的行为感到不可思议。
他是怎么了?竟然为了一点小事发脾气,活像是个爱吃醋的没用男人。
可当下心里真的很不舒服,光翰的话惹笑了商海晴,光杰还亲了她的手背,他觉得本该属于自己的女人被掠夺了!
他像是刺猬般离开休息室,完全忽略了吃醋背后的原因,是因为早在心里发了芽的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