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究竟是打哪儿来了。
所谓色不迷人人自迷,女人的美色向来是对付男人的绝佳武器,所以母亲才会故意灌醉她,然后顺水推舟的让他们独处。
“天……朔?!”尤咏琪忽然发出惊呼,一瞬间几乎酒醒。
他的舔吻和挑逗,就像是魔鬼最甜美的奖赏,虽然诱惑,却也吓得她抽回了双手。她捂着烧红的双颊,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究竟干了什么好事。
你会结婚的。
马贺兰戏谑的嗓音如鬼魅似的纠缠着,他发出愤怒的低咒,却无法确定这股愤怒是来自于母亲的老谋深算,还是来自于她的逃离。
昏暗的车厢里,她背对着他轻轻的颤抖,起初他以为她是在害怕,但是当他发现她暴露在衣服外的肌肤,全铺染着迷人的羞红时,他才明白,她只是太害羞。
如果此刻,他再不快点恢复理智,就等于是掉入了母亲铺好的陷阱里,而且最重要的是,他若再不克制自己的欲望,那么他一定会吓跑她。
我的诡计会得逞的。
恼人的声音再次响起。
权天朔握紧双拳,忍不住又低咒了几句,理智和欲望在他的心里拔河,让他倍感煎熬,然而最后,他还是做出了决定——
“别躲,转过来看着我。”他伸手捉住她的手腕,迫不及待的想要将她拥入怀里,以满足他那越发焦躁的欲望,即使柔弱的身子因为他的靠近而颤抖得更加厉害,他也无法放手。
如果她讨厌他,如果她感到愤怒,这段时间足够她推开车门逃跑,甚至就算她想多赏他几个巴掌,她都有充足的时间去发泄她的愤怒。
但是她没有。
所以他忍不住猜测,也许她并不讨厌他的触碰,也许她和他一样,在刚刚那亲密的接触里,都确实的感受到了那股隐藏在他们之间的吸引力。
他想触碰她。
而她也是。
“不……我不能,我醉了,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而你也一定醉了……”尤咏琪无助极了,她本能的挣扎,然而过度的羞涩却让她变得虚弱无力,只能任由他将她围绕。
“我没醉。”他盯着她,眼神比火焰还要灼热。
她羞得满脸通红,连注视着他的勇气都没有。
“而你也醒了。”他低喃着,连吐出的气息都炽热得烫人。“你知道我想对你做什么,对吧?”
“不……”她不住的颤抖,脑袋一片空白,所有的感知全因他的靠近而变得极端敏感,当他的唇碰到她的唇角,她整个人剧烈一震,求饶的话也随之逸出。“拜托你不要……”
她的求饶没有达到任何功效,因为他更加的渴望她了。
“如果你不喜欢我,就推开我,如果你不想要我吻你……”灼热的唇只在她的唇角等待了几秒,便紧紧的贴上了她。
为了不吓着她,一开始,他只是轻轻的舔弄她柔软的唇瓣,耐心无比的将她的颤抖一一吮尽,直到她的屏息变成喘息,直到她的僵硬变成娇软,他才温柔的撬开她的芳唇,深深的探入禁地。
他想珍惜她,但是她的甜美却让他无法保持冷静。
愈是吸吮她的甜蜜,他就愈加的不知餍足,然后他开始冲动,开始像个在沙漠中迷路的旅人,激烈而狂鸷的汲取她的湿甜。
当她因为他的激狂而吐出娇吟时,他知道这世上再也没有其他的人事物,可以像她这样的令他痴迷。
老天爷!就算母亲曾经说过什么,他都不在乎了,就算整出戏码将会在今夜改写剧本,他也无所谓了。
此时此刻,他只想好好的亲吻她,好好的感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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