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西域很大,‘你’和爷爷有没有约定确实的地点?”
“对耶!我忘了和爷爷约定地点,怎么办?爷爷会找不到我。”经他一提醒,玲珑的小脸皱成一团,烦恼地低叫。
见‘他’一脸焦急,天皝不禁暗责自己不该提起此事,急忙安慰地说:“告诉我‘你’爷爷的长相,我可以请人帮忙注意。”
女人家不能问及国事,所以玲珑并不知他的势力有多大,但是由别人尊称他为王,心忖:既然可以被称做王,势力应该不小,找个人不算是难事,于是玲珑仔细地形容爷爷的容貌。
“爷爷大约这么高。”玲珑伸手比个高度,接着伸手指着一个人说:“爷爷瘦瘦的,大约和那个人一样。还有,爷爷的皮肤和那个人很像,但是比较黑一点,但又不会大黑……”玲珑一心想将爷爷形容得活灵活现,拉着天皝的手,仔细瞧着每个人与爷爷相似的地方好指给他看。
天皝苦笑着,‘他’东指一下鼻子,西指一下上嘴唇……他的脑袋无法将这些片段组成一个完整的人形。
“算了!等一下回去,我将爷爷的相貌画出来,你看着图像就容易找人了。”
玲珑指着高兴,由他无声响应中,总算注意到他苦涩的笑容,明白他无力理解自己的形容。
“‘你’会画图?‘你’有上过学堂?”天皝惊讶地望着‘他’,他知道中原大部分的男子都能读写,但是花旦乃属贫穷阶级,大抵没上过学堂,没想到‘他’
竟然会画图。
“会啊!爷爷有请西席来教我。”玲珑忘记他误会自己是花旦的事,感激爷爷在家贫的情况下还能凑出钱来让她学习琴棋书画。
西席?看来‘他’爷爷必是戏团的团长,才能让‘他’当花旦的情况下,还能学习识字。
“‘你’的爷爷对‘你’真好。”天皝由衷地说。
“嗯!爷爷是天底下最好的爷爷。”玲珑一脸粲笑,很高兴他也有这种认同。
见‘他’如花的笑靥他痛苦难当,一方面不知自己怎么会对一个小男孩的笑容产生这种感觉,一方面,又对‘他’的笑容心悸不已。
不行!原本想在这段短短的路程中放纵自己的心,但是……短短的路程会让他的心产生自愿的沦陷。
“走吧!”天皝粗鲁地拉起‘他’的手,不由分说地走向红帐篷。
“我……不能再多看看吗?”玲珑嗫嚅地问。为什么他的脸色转为严峻?她说错什么吗?为何温煦笑容染上严寒的冷霜?
“唉!”天皝长叹口气,他输了,一向直率、想做即做的刚强个性,输在‘他’嗫嚅、低柔的音调中。
“还想看什么?”低柔的声音中透着无奈的顺从。
“我想看……什么都想看。”玲珑不明白,他的无奈让她的心雀喜,他的顺从更让她的心飞扬。
“好吧!”天皝让‘他’拉着他的手,一个摊子逛过一个摊子。
玲珑不知红帐篷是做什么生意,但是直觉地,她做逛的路线一直回避着高高的帐篷,心喜地和他慢慢地逛着。
她的兴奋放松了他的心,明知该带‘他’到红帐篷去体验男女之乐,但是为了‘他’的笑容,就让他再放纵自己一下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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