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进,可是,她确实不可能在这方面要他负责任。
她是个成熟女人了,这种事她自己会负责任,但爱情呢?他从来没提过或表示过,甚至没改变过用那副痞样对待她。他真的需要她吗?她对他是不可或缺的吗?她在他心中是什么地位?她一概不知。
走出捷运,她信步走进热闹的街道上,炸鸡排的味道飘来,她看也不看那个老板娘。后来他怎么说的兮得饶人处且饶人?她很难接受他这种说法,明明他自己脾气火爆得全警局上下都得忍让他三分,却要她得饶人处且饶人?她思索不出个原因,突地身边响起一句痞痞的问候。
“小姐,虽然冬天日头不大,但你这样白嫩嫩幼绵绵。要是晒伤了皮肤,影响我上床时的权益,那可怎么办?”
当痞子男用这种方式出现,教她如何严肃地开口问他:“我在你心中是什么地位?”何婕绫不得不暗自摇头,她想,无论寒衍幸说出什么答案,她应该都不会相信他吧。
“姑娘,你这样走在路上,就像一块嫩肉在路上闲晃,你自己可能没有发觉,可是我真的要尽点警察的义务,保护你的安全,小嫩肉,我们回家吧。”
说说看,这种男人怎么会想到结婚这种问题?连叫他戴保险套可能都太过严肃了。她为何要爱上这种男人?不正经又不正常,这样的人一向不在她择友范围内,更别提是当“男友”了,可是她没有想到……她会觉得快乐,而且是非常快乐,他总是随意带给她快乐,他不像与她谈恋爱,比较像和她玩游戏,像小孩子一样,让她也回到不设防的幼年期。
因为她是女人,所以考虑比较多吗?她走在他身边,微微抬头看他。那张俊脸上挺鼻深眼、线条分明,夜里的表现更是让女人折服,那么,该怎么办?“我们结婚吧。”她盯着他的侧脸,一个字一个字说得很清楚。街道上人声车声远远近近,世界转动得很顺利,痞子男霎时拐了一下脚步,侧过脸低下头,以看着外星人的眼光看她。
“如果你是在试探我,那么你成功了,我被你吓到了。”
何婕绫立刻知道他在回避,她勉强牵动嘴角笑,“有吓到就好。”
说完,她继续走,脚步甚至已有超前他的趋势。寒衍幸脑内的警报器瞬间响起,知道这女人刚才是说真的。这个倔得要死、硬得像头牛的女人不会开那种玩笑,而他竟在关键时刻脑残的搞砸了一切!“喂喂,我说亲爱的你走太快了。”
他伸手想拉住她的手臂,却被她轻轻巧巧的闪过,她的步子不疾不徐,没有一丝停止的打算。
这女人是有练过吗?!“婕绫!”他强硬的扯住她,逼迫她停下脚步。
“想吃什么?”她问得自然极了。
“吃?”现在他若还吃得下他就是猪!但他该拿这女人怎么办?“你是说真的?”
“是啊,吃饭时间到了。”
“我是说你要我娶你这件事是真的对不对?”他总算认真了,非常非常认真,握住她纤细手臂的大掌几乎要盗出汗来。
“假的。”她艰难的嗽下梗在喉头的紧窒感,将可能不小心泄漏的硬咽全数吞进肚子里。她役有要求他娶她,没有。
见她转身又要走,他这才惊觉自己说错话。马的,歹徒拿枪抵在脑袋上他都没号迫么价旧!“不,婕绫,不是你要我娶你,我是说我要娶你,我要娶你,我们结婚吧。”
“太晚了。”
“太晚了?距离你刚刚提出来到现在不超过两分钟,哪里太晚了?!”他们也不过从路头走到路中间,是哪里晚了?天色吗?“距离我想嫁你的时间已经过了,过一秒就是过了。”
她判他出局了。寒衍幸惊恐的解读出这个讯息,这跟那一次在咖啡馆里她突然变得不可亲近一样,她的敏感与聪明让她可以在分秒内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