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上当林克翰醒来时,理所当然的因为宿醉而头痛,但他觉得一切都好极了,因为他又有糖吃了,也就是他可爱的老婆!
昨晚客户找他去酒家谈生意,大家都知道他离婚的事,纷纷劝他及时行乐,他忍受了三个小时,终于放弃,不管那些女人再妖艳、再主动,他完全没有男人该有的反应。
实验结果证明,他林克翰就是只要周筱云一个人,何必再跟自己过不去,趁早认命吧!
说来应该感谢酒精的刺激,否则他不可能这么冲动,如今他发现压抑有害健康,也不想再自我矛盾,以后要多多冲动才是。
眼前这张单人床太窄小,两人都必须侧躺,不然就是一个人躺平了,让另一个人趴在身上。
此刻周筱云正背对着他,几乎被他挤进墙壁去,他当然不能让她成为穿墙人,于是伸手把她揽近了些,让她贴靠在他胸前,那滑嫩的小屁股正好抵着他的万恶之源。
“筱云。”
“嗯……”她仍半梦半醒的,回答得迷迷糊糊。
“会痛吗?还是很酸?”他不希望她觉得难受。
“还好……”
“那我们再来一次。”
“啊?”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动口又动手,完全放任自己冲动。
他爱死了这种感觉,她就是应该躺在他怀里,因为她是属于他的,是老天特别为他订做的,这辈子他再也不会放她走。
“你还没酒醒吗你?”她扭着身体要推开他,却更加深了他的欲念。
爱情的酒拢袂退,醉到何时才会醒?他脑中浮现一首常听到的老歌,贴切到他差点要唱出来。
“听说早上的质和量都很好,我想把你喂饱一点。”他没忘记自己昨夜的饥饿三十(饥饿的三十岁男人)宣言,以前他才想不出这种恶心话,现在看来他还颇有天分,或许哪天真能说些甜言蜜语……
“你少来!明明你才是饿死鬼……”她说是这样说,却挺起胸让他抚弄,多么不可爱的可爱女人。
经过充分挑逗后,他才从她身后进入,两人都因而叹息了,回家的感觉真好。
不过这张床还是太小了,她又快要被他挤进墙壁,为了不让她变成撞墙人,他一手抚住她的额头,一手抓住她的臀部,像个尽责的好丈夫,尽心尽力地进进出出。
“你……你好可恶!”她抓起他的手用力一咬,但他不觉得痛,只有强烈的快感。
他低下头,舔过她的耳垂说:“尽量咬,我喜欢。”
“你是够了没?”她原本咬着他的拇指,但很快变成了吸吮,是否因为她也感到那份狂乱?
“我怎么吃都吃不饱,你告诉我为什么?”
“谁知道啊?你这疯子……”
“是你把我逼疯的!”他用行动证明这事实,换了个姿势把她压在身下,垫了个枕头,抬高她的小屁股,继续那磨人的旋律。
渐渐的她不再抗议,只是发出细细小小的声音,甚至随着他的动作而扭腰,他害羞的老婆似乎有点变野了?他非常喜欢这种改变,希望某天她会愿意骑在他身上。
晨光明亮中,他可以尽情欣赏她的娇态,早该这样了,过去浪费的时光他都要讨回来。
最后他们一起在喘息中得到了解脱,他脑中唯一的念头就是完美,可惜他怀中的女人不这么想。
“我们就当这件事没发生,可以吗?”
他们才刚做完,热度都还没降,她冷却的速度也太快了!“不好意思,我的记忆力好得很。”
“你喝醉了,这是一个意外,不该发生的意外。”
“我现在清醒得很,而你从头到尾都没喝酒。”
“你……你这个人真的很会辩!”她恼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