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三天,姜承极做着符洁的保镳兼司机这份工作,简直可以说是如鱼得水。早上和亲爱的老婆一起睡到自然醒,在床上温存一番再一起出门吃早餐,然后送老婆去上课。
老婆上课时,他就坐在充满咖啡香气的店里点一杯咖啡看看报纸,上上网,研读世界财经新闻,再看看各国股市、期货、基金的线形,就跟平常上班时做的事没两样,但却多了一份自由与自在。
老婆下课后,他们也没时间无聊,除了婚期愈来愈近有些不能交给婚礼筹备公司的小事要忙之外,开咖啡店的事也如火如荼的开始进行,有几个不错的地点要看,还有店内的设计装潢也要稍微决定个方向之类的,总之就是忙得很。虽然忙,他们却忙得愉快又有成就感,而且始终没忘记要眼观四方、耳听八方的揪出想对符洁不善的幕后黑手。只可惜连续三天,对方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会不会真的是我们想太多了?」又一天平静的结束,符洁躺在姜承极的臂弯里,叹息的说道。
「我不这么想。」
「那为什么这几天都没有动静?」
「也许他们是在等待机会。」
「什么机会?」
姜承极突然沉默的挣扎了一会儿,才叹息的开口,「妳落单的机会。」
「啊,原来如此!」符洁恍然大悟的叫道。「之前的三次意外的确有两次都是在我一个人的时候,虽然有一次是发生在爱美和我一起的时候,但是爱美一看就知道是个『肉脚』,跟你不一样,难怪这几天他们会按兵不动了。既然如此的话,明天我们就各自行动好了,由我来当诱饵,看他们会不会出现。」
「我不想这样做。」
「我知道你不想我涉险,但这是突破困境的唯一办法,你应该知道。」姜承极抿紧唇瓣,沉默不语。
「我保证会小心谨慎,有任何风吹草动都会让你知道。」
他依然沉默。
「你可以在暗地里跟着我,并不是真的要你离我远远的,或是一个人待在家里等结果。我真的不喜欢处在必须提心吊胆,整日以防万一的生活,老公。」符洁翻身半趴在他胸前,抬头凝望着他,幽幽的说。
「我不要妳受伤。」姜承极伸手抚摸着她忧郁的脸,轻声道。
「我不会受伤的,而且你也不会眼睁睁的看我受伤不是吗?我知道即使分开行动,你也绝对不会离我太远。」
她一脸坚定不移的信任神情,让姜承极不得不投降。
「好吧。」他说,却有个但书。「妳得向我保证绝对不会让自己受伤!如果妳受伤的话,以后关于安全的事妳全都得听我的,没有置疑的权力。」
「我保证。」符洁毫不犹豫的点头说,她对自己的身手深具信心。
「符洁?」符洁无聊的等着公交车,一边诅咒今天毫无动静的混蛋家伙时,耳边却突然听见有人叫唤她的名字,她讶然的转头看去,一时之间认不出这个有点熟悉却又很陌生的声音是谁的,直到看见那个从车内驾驶座里站出来的人。
「费均凯?」她眨了眨眼。
「妳怎么会在这里等公交车,姜承极呢?」他扬声问她。
「他今天有点事。」符洁没有说实话,因为早上出门时,姜承极还特别交代她,不管是熟与不熟的人都要防范,不能把他们引蛇出洞的计划说出来。「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到附近来办点事。妳要去哪儿?我载妳一程吧。」
「不用了,公交车一下子就来了。」她轻愣了下,眨了眨眼,摇头拒绝,下意识不想将他当成那条蛇。
「问题应该不是公交车来不来的问题,而是最近有人想对妳不利不是吗?」费均凯走到她身边,一脸关心的说。
「你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