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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讲了十分钟,是湘湘打来的,希望同组的四个人找个时间聚一聚,谈谈毕展作品该如何处理。
当她回到房里,却看见永怜站在桌前,神色怪怪的。
“永怜?怎么了?”
永怜没有回答。
晴亚循着她的眼光看见桌上的信纸,怎么办?她一定是看了信。
“永怜!……”她开口想要解释,但永怜却拚命摇头:
“不要说了!妳……妳为什么要这样?”她的眼泪落下:“我不是故意要看。 我要向妳借字典……妳不在,我想先拿,待会再告诉妳,看见信放在……放在桌上,是“叶学长”三个字吸引了我……他……他喜欢妳,妳为什么不说?还拿我跟他来开玩笑,妳……妳怎么能一这么残忍?”
“不是的。我……”
“妳一定认为我很可笑吧?还是为了我想拒绝他?省省妳的宝贵友情吧!尽管去喜欢他,约会时还可以把我闹的笑话告诉他,两个人好好笑个够。”永怜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任凭晴亚怎么喊都没有用。
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样?她正想避免的事,竟立刻就发生了,而且情形是如此严重;由永怜难过的样子看来,她是永远都不会听她解释了。这一切都要归咎于她的懦弱,如果她早点告诉叶强……如果她能亲口告诉他,真正爱他的人是永怜,当然这一切事情都不会发生了。
想起永怜伤心的泪水,想起这一团乱的局面,她忍不住掩面叹息了。
石家的气氛变得非常怪异,大家似乎各过各的生活,三个人很少同时出现;二少爷本来就很少在家,但让张妈觉得奇怪的却是两位小姐。平时总是有说有笑地黏在一起,这几天却不一样了,连吃饭时间都故意错开。她各别问过她们,两人都说没事。张妈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是她心里明白,在她俩之间,一定有些不愉快的事发生。
石永寒也发现了不对劲,家里似乎更静了,连说话声都很少听见,只有张妈的唠叨声。这两个丫头是怎么了?明明前两天还看她们好像姊妹般的亲密呀!不料才一会儿工夫……唉!女人真是善变哪!
昨天他曾问过永怜,她只是淡淡地说声没什么,就这样,他肯定了一定是有什么事发生了;永怜不肯说,该问问晴亚的,但是……他很怕见她,单独在一起时他总是几乎失去控制,做人的自制力只要碰上了她,竟然一下子便荡然无存,实在教他无可奈何呀!
还是算了吧!女孩子们闹闹脾气,过几天就雨过天青了。他要烦恼的事情太多,真的已没精神,也没力气去排解她们之间的小料纷了。
魏秀萍又来找过他几次,每次的态度都令人难以理解。接受他的拒绝、忍受他的讽刺,这让他觉得担心,也让他感到更累。又一次后悔来到台湾,在美国他有更多的事要忙,他喜欢这样,毕竟他早就发现,忙碌是让他忘记一切苦恼的良药。
就在他决定不找晴亚谈话的当天晚上,晴亚来敲了他的房门。
“有事吗?”他深吸一口气,示意她坐下。
“我……有事和你商量。”
“不会又想提搬家的事吧?”他问。
“你听我说……我真的该搬走了。”她鼓起勇气面对他的怒气:“你要我问永怜,但现在……现在我们吵架了,她不会在意我搬走的。”
“吵架?为了什么?”
“原因我不想说,总之全是我不对,本来我是为了永怜才犹豫不决,现在这个理由已经不存在了,我不晓得你为什么……为什么要留下我?”
听到她对他全然没有留恋令他心痛,他强迫自己面无表情地说:
“小小的争执就让妳下了决定,妳们已不是小孩子了,闹闹脾气几天就没事了,我不允许妳为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