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自信能寻着目标。”
“好啦!”岑颠对沙贝儿耸肩。“现在问题解决了,你没事了吧?”
沙贝儿对他吐舌做个大鬼脸。“我就爱缠着岑爷爷,你能怎么办?”
“那你缠吧!”岑颠就这样拖着沙贝儿,继续往外走。
穆康见他们就像一对亲祖孙一样,感情真好,不禁有些羡慕。
他很小便失去了亲人,所以对“情”之一字,看得特别重,可以说把他这个人剖开,除了情,就是义了。
但他开心,沙贝儿就不高兴了。她跟着岑颠走,岂不离穆康越来越远?
可恶、笨蛋、没情趣的东西!都不会留她。
她左脚踏右脚地反覆跺着,不想走了。
岑颠揶揄她。“怎么?后悔跟着老头子,离开情郎啦?”
沙贝儿有个好处,她爱憎分明,不耍虚伪,也是因为她这种性子,岑颠在整个雪堡中最欣赏她,与她相处最好。
“他怎不留我?”她语气带着泣音。
“他是那么机灵,懂得要留你、讨你欢心的人吗?”
“那也……”真笨,蠢呆了,他还跟她挥手道别耶!气死她了。
“你要喜欢,就自己去追,我看他对你是很有意思的,只要你加紧一步,包管你手到擒来。”岑颠教坏小孩子。“不过你也得有准备,他就是这么蠢,你想他学会哄你开心,这辈子是没指望了。相反地,他还会三天两头惹你生气,自己也不明白你为何发火?像这种笨蛋,如果你能忍受一辈子再去追,否则死心吧!长痛不如短痛。”
沙贝儿继续左脚踩右脚,踩半天。“岑爷爷,我叫阿敏来陪你回去好不好?”
“怎么?担心老头子连这一小段路都走不了啦?我没那么逊。”尤其服用了百草参后,他身体一些小病痛不仅全数痊愈,连停滞多年的功力都有突破的迹象,或许,这就像人家说的破而后立吧!
他一闪身,像阵烟般消失在沙贝儿的视线里。
沙贝儿吓了好大一跳,她的好轻功就是跟岑颠学的,知道他厉害,却想不到竟有鬼神莫测之能。
“岑爷爷真是老而弥坚。”她佩服地赞了一声,然后回过头,看见穆康还在那儿傻傻地挥着手。
真笨!蠢死了!但为什么她就是爱惨这个没钱、没权、没势,连容貌都不比赵天源俊俏的滥好人?
“挥挥挥,你挥个什么啊!赶蚊子吗?”她没好气地转回房,本来想说些更难听的气气他,可见到他刚毅面容上犹存的那点苍白,心便软了。“你现在觉得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已经没事了,这些日子……”赧红自他脸上一闪而逝,“多谢沙妹妹照顾。”
“喔!”还是“妹妹”啊?真泄气。“你说的嘛!咱们虽非亲兄妹,可手足之情却是真真切切……”
“不是手足之情。”他慌急插口。
“什么?”
“我是说……我我我……”穆康结结巴巴,尴尬得要死。说实话,他宁可再去跟独角蜥打一架,也不想面对眼前的窘迫。
可他不能再放走她了,有过一回差点失去她的经历,他知道那种痛比撕心裂肺还可怕。
他无法再逃避了,他喜欢她,不是兄妹那种喜欢,是他爱她。
他对不起赵兄弟,但他真的爱上这个敢爱敢恨、勇往直前的小姑娘了。
一开始,他确实神智不清,毕竟那时他受伤太重,但几颗护心丹下肚后,他虽因断骨伤着内腑,无法行动,但神智却渐渐清醒,他听见她的呼唤、她的哭泣、她的哀伤,还有她的爱。
他们两情相悦,却爱得如此痛苦,全是因为他的古板。她早就说过,她宁死也不嫁赵天源,为什么他还要为了一份婚约,